武松不信邪,一大口下肚之后呼了一口长气,眼睛一亮:“这酒好浓的酒香,好大的力气。”
“哈哈,大官人和武松兄弟有所不知,这酒是飞天版的醉瑶台,等闲酒水,我也不好意思在两位兄弟面前献丑。”王伦笑着介绍。
“醉瑶台?好名字,这是哪里产的酒?这酒的味道难得,即便是宫中御酒也是差之远矣。”柴进感了兴趣。
“在那济州城上有一家酒楼叫醉瑶台,是当今唯一一个卖这美酒的地方,这酒楼刚刚开业,一般人也不知晓。”王伦卖着关子。
“这酒几多银两?回头我得多弄些回来。”柴大官人问。
“这飞天版的醉瑶台要20贯钱一斤,一坛子就要200贯钱。”王伦笑了笑说。
“哦,竟是如此天价?”柴进惊讶,随即苦笑:“即便是我颇有家资,也不敢过多囤积。”
“这酒竟然如此之贵?武松哪里当得?”武松惊了一下,当即放下了碗。
“哈哈,武松兄弟莫要惊讶,这美酒敬英雄,这不管是多少钱的美酒,开坛即是精华,入口便是豪情啊。这大丈夫的豪情壮志,又岂是区区银两所能够衡量。”王伦豪气地说:“再着说,这江湖上的人并不知晓,这醉瑶台真正的东家,便是我梁山山寨,所以两位尽管放心,这酒咱是要多少有多少,两位敞开了喝。”
“好一个开坛即是精华,入口便是豪情,王伦兄弟,你去梁山当真是猛虎上山,蛟龙入海啊,日后兄弟的成就当是不可限量。”柴进感叹。
“若非朋友们相助,梁山哪能有今日,王伦记得大官人当日的恩情,这里我敬大官人,我先干为敬。”王伦说完,剩下的半碗酒一口喝干。
“哈哈,王伦兄弟爽快。”柴进拍手,说完也是干了碗中酒。
王伦端起倒满碗,对着武松笑着说道:“武松兄弟,你定是海量,可敢与我干了此碗。”
“有何不敢?王头领请。”武松爽快一笑,仰头喝尽。
“好个爽快的武二郎。”王伦笑着叹了一声,一仰头喝尽了碗中酒,只是喝得急,一阵咳嗽,众人哈哈大笑。
烈酒下肚,自然是敞开了心扉,王伦讲了与林冲一行人去东京接林娘子的经历,武松讲了自己失手杀人的经过,就连柴进也说了自己乔装去大辽上京的惊险历程。大家一起喝了个昏天暗地,不一会,一坛子酒见底。柴进嚷着要去再拎一坛子酒,刚没走几步,就倒地不起。桌子上只有武松,摇摇晃晃走出大厅,单手拎起一坛子酒,张口就是小半坛子,哈哈一笑,说了一句痛快,就倒地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