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高俅的心里了像塞了一块冰坨子,那是哇凉哇凉的。
“快,快找徐教头过来见我。”高俅大声喊。
这朝廷士兵们都要进济州城了,旁边还隐隐约约有梁山的士兵在押送。
这明显不是打进济州城的,这是被俘虏之后押进去的。
他自然不相信高廉投降了,高廉对高俅很是敬重,并且也是一个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仓促的时间内就投降了。
假如高廉没有投降,那就是被俘,或者被杀。
高俅宁愿高廉被俘,到时候高俅就算是豁出去这张老脸也得把高廉给换回来,可是,假如高廉被杀,那事情就麻烦了。
高俅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哨塔,在士兵的搀扶下进了中军大帐,不一会儿徐宁赶了过来。
看到风尘仆仆的徐宁,高俅苦笑一下,让徐宁坐在堂下的椅子上。
徐宁再三推辞,结果高俅还是坚持。
徐宁无奈,只得坐了半个身位。
“徐教头,索将军和廉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高俅苦笑着说。
“回禀太尉,属下知道的不多,只知道索将军被困在了济州河里,已经有梁山军队赶了过去,索将军大军正在等待我们的接应,否则他们一万几千大军难以下船。还有,还有就是高知府的消息,知道的比较模糊。”徐宁拱手说。
“唉,你也不要安慰我,我也知道廉弟凶多吉少。”高俅苦笑着说:“我现在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应对,徐教头可有良策。”
“太尉大人,我刚才听到北边有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可是梁山那边的道士在做法?”徐宁问。
“廉弟倒是会一些雷法,但是远远没有这威力大,我估计这梁山有世外高人,廉弟可能就栽到了他们的手里。”高俅叹了口气说:“我原来还还以为梁山派不到一万的士兵就敢包围我们是找死,现在看来,他们分明是因为高人在场,有恃无恐。”
“太尉大人,属下有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徐宁沉思一下,拱手说。
“但说无妨。”高俅示意。
“如今敌人势大,我们摸不清楚敌人的状况,更何况我们先失去了骑兵,又失去了一万几千人的精锐,索将军大军还被困在广济河里。我们再待下去,怕是被梁山贼寇给一步步吃掉。趁我们现在元气还在,我们手上还有三万大军,我们可以将这些大军集中一处,先向东打,接出索将军的大军,这样我们就有了4万多大军,我们大军汇合一处后就直接向南攻打,和童帅的大军合兵一处,再做计较。”徐宁凝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