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四郎敌视吴忧,不仅仅是吴忧坑了他一百块米糕,自这件事情之后,来他摊位上吃米糕的人也多了起来。
按道理来说这是好事儿,只是,来摊位上吃米糕的客人,大部分都要求将米糕换成汤糕,而且吃完了还不给钱。
前几次,郝四郎还上前理论,但是有吴忧的歪理在前,郝四郎被怼的哑口无言。
吃了几次亏之后,郝四郎也长了心眼儿,他的摊位前多了一个木牌,木牌上写道:米糕,汤糕,概不兑换。
妇人一脚踢在郝四郎屁股上,怒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干活。”
郝四郎吃痛,凶恶的眼神立刻变得谄媚,连忙点头哈腰。
吴忧看的出来,这妇人应该是郝四郎的混家,也就是妻子的意思。
原来还是个妻管严!
惧内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儿,在现代社会很正常,吴忧见怪不怪。
郝四郎一家四口的穿着都是普通的麻布衣衫,而且还有补丁,可见他们的生活并不富裕。
想了想,吴忧还是走了过去。
“给我来三块米糕。”
郝四郎虽然在干活,可目光一直留意着吴忧这边。
见吴忧过来,他立刻把妇人和孩子护在身后,目光警惕的看着吴忧。
“不卖。”
卧槽,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怕我把你媳妇儿拐跑了?
郝四郎的媳妇儿只是普通的妇人,身体壮硕,谈不上漂亮,完全不符合吴忧的审美观,只有郝四郎把她当成宝,只是他的这个动作着实让吴忧不爽。
郝四郎既然惧内,那么当家作主的自然不是他。
至于郝四郎脸上的巴掌印,一定是自己坑了他一百块米糕,他没法跟他身后的妇人交待,这才被妇人虐成现在的模样,吴忧在心里这样脑补着。
似乎没有听到郝四郎的话,从吴坎手里接过几两碎银子,吴忧笑呵呵的看着郝四郎身后的妇人道:“米糕卖吗?”
妇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吴忧手里的银子,呼吸急促,这可是足足三两银子,这得卖多少糕点才能挣这么多钱!
不等妇人说话,郝四郎果断拒绝道:“不卖,打死都不卖,我家堂堂正正的糕点,岂能卖给你这奸诈小人。”
被坑过一次的郝四郎,心里充满了浓浓的警惕,吴忧看上去人畜无害,可在他看来,吴忧是带着阴谋诡计而来,而且专门坑他这种纯朴善良的老实人。
想到这里,郝四郎感觉他的右脸颊火辣辣的痛,这都是血淋淋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