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不是正常人的做法,你都说猪狗不如,那就是连畜牲都不配做的玩意儿。”
俞家智听了后,停下来看了妹妹好一会儿,随后笑了:“这样的话你只可以在我跟前说,不可以跟任何人说。”
“你要明白。”
四哥的话还没有说完,俞菀卿就笑了点点头:“知道知道,我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该说的不能说,不该做的不能做。”
“我就只是和你唠嗑两句,放心吧。”
兄弟两人离开医院后,先去蹲点,最后把人弄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往他的嘴里塞了一颗真话丸。
俞菀卿拿出了一个录音机,开始把钟志高说的所有话都录下来。
钟志高一开始还在挣扎,想要弄清楚到底是谁这样对自己。
俞菀卿也不理会,反正他们现在都已经戴口罩和帽子了,任由这个家伙挣扎,都不可能看到他们的脸。
很快,真话丸的药效就开始了,俞菀卿问,钟志高就回答。
半点也没有挣扎,从这里可以看出,这不是一个心智坚定的人。
当她问到钟小柔时,钟志高的情绪明显有点不对劲,他咬牙说:“从她十五岁,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