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两个不相干的人怎么突然就定亲了?”
“那个孟府姑娘才十二岁吧,小小年纪,啧啧啧,,,”
康平摸摸自己的腰间,又看看口袋,怎么就没带毒药呢?全毒死算了。
康平又去街上逛了一圈,闲着人都说在孟周两人,甚至有传言说孟楠央已经怀孕。
要有多离谱,就有多离谱。
康平气鼓鼓的去孟府寻孟楠央。
“什么?在睡觉?”康平震惊,“外面天崩地裂,你们姑娘还能睡得安稳?”
北鸢以为师父听说她们姑娘被迫赐婚,火着呢。
赶忙倒了一杯茶,“师父,喝点茶降降火。”
康平摆摆手,满脸急躁道,“还喝什么茶呀,外面都说楠央跟周家那小子有私情,都看到他们两个在山上搂搂抱抱,还有人说他们孩子都造出来了。”
“啥玩意?我们姑娘,,,,”北鸢气的跺脚,“谁说的,我要去毒死他。”
“京城里的人都在说,你能毒死全部人?”康平喝口茶。
北鸢气呼呼的,“师父,你说怎么办?”
“我要是知道我就不会来这了,”康平无奈,他无权无力的,糟老头子一个,他能干啥。
要堵嘴,也只能堵住一张口,堵不住悠悠众口。
师徒两个在小院里火急火燎的,屋里孟楠央睡的天旋地转。
康平等了一会,人也没醒,只好先行离开,明天再来,还要商量逃婚。
这些年他也走了不少大山,到深山老林里安个家,不能说比现在的生活有多好,但也是吃喝不愁。
漫山遍野都是吃的。
夜幕降临,睡午觉的孟楠央醒了。
“东桔,,,”孟楠央哑着嗓子喊了一声,“东桔,,,”
“姑娘,”东桔撩开帘子。
“快给我倒杯水。”孟楠央揉了揉自己的嗓子,哑着嗓子道,“太干了,晚上给我屋里放个水盆。”
“姑娘快润润嗓。”东桔递过杯子。
孟楠央喝了一大口,灭了嗓子里的火,看到屋里燃着的火烛,小脸惊讶,“天黑了?”
妈呀,这午觉睡的有些长呀,难怪睡醒了头还疼。
“嗯,”东桔接过杯子,“姑娘,奴婢炖了老鸭汤,包了一些小馄饨,”
孟楠央点点头,“好。”
她在床上活动活动,又下床四处走动,躺的她腰疼背疼全身疼。
午觉不宜过多。
北鸢和西槐进屋,北鸢怒气冲冲道,“姑娘,外面在传你跟周公子有私情,还有人说你有孕了。”
西槐也是一脸愤愤的表情,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