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想要反驳:如今讨论的若是泄露了,她们也妥妥是进冷宫的命!
“咱们自然要好心的引导,谁得了好处,谁就是凶手,咱们和二皇子无冤无仇的,他的事儿和咱们又有什么关系?”
丫鬟想说,当初若不是她传的圣女命令,她就差点信了。
“娘娘,我明白了,咱们放到什么时候动手?”
万春菲勾起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不能放在前朝,朝中的大臣可不乏武功高强的,还得找个后妃能在场,侍卫又少的场合,不如就定在出了孝之后的家宴吧。”
“那不还要好久?”
万春菲舔了舔下唇,仿佛有些饥饿:
“不急,捕猎要有耐心,等猎物进了网,才能好好的享用。”
看着丫鬟推下去,万春菲几不可闻的喃喃道:
“这区区皇宫后院还是太小了。”
……
皇帝想要证据的时候,这证据只会越查越多,何况那被调查的对象还算不上干净,甚至牵扯出了当初刺杀北静王的事情。
永安帝闻言大喜,司徒悯为什么可恶,还不是因为他爹当初当过太子,又是嫡出,嫡系一脉天生就在礼法上占优势,由不得他不忌惮。
但是有了刺杀北静王这个罪名,那些仍然心向老义忠亲王的,都无颜再为司徒悯求情,毕竟被当年受废太子案连累的,有几个没受过北静王的帮扶。
一时间,永安帝看水溶的目光都柔和了许多,北静王貌似有点旺他啊,不但看不顺眼的司徒悯是被北静王揪出来的,连废太子一党的人心都是因为老北静王的事情被打散了。
怪不得父皇喜欢这种臣子,若是北静王能同他一样喜欢狗子那就更好了。
至于司徒悯,永安帝甩着罪证冷哼了一声。
如此歹毒的蠢货怎么配姓司徒。
于是最后下旨处置的时候,司徒悯被收回了皇族的姓氏,从此只能叫庶人悯了,并且圈进在了城外的一个小庄子中。
什么,你说圈进在王府里?
永安帝表示,这种玩意不配浪费一个大宅子,义忠王府收回来将来赐人难道不香吗?
利用义忠这个蠢货把宗室从上到下敲打了一遍,永安帝纵然最后没有过于株连,但也让本就凋零的宗室更加的伤筋动骨,一时间什么蠢蠢欲动的心思都缩了回去。
那些跟随义忠的幕僚自然也一损俱损,刺杀朝臣的罪名足够送他们一起去地府给先北静王赔罪了。
水溶颇有些惆怅的在祠堂里坐了一整日,还是徐老太妃和赵婉岫,因为再次听闻了水铮的消息过于伤心,纷纷病倒了,才把水溶的心思牵扯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