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远远的就看见了穿着金甲一马当先的郑文。
跟着皇帝一番作秀拍造型之后,又熬过了皇帝又臭又长的讲话,水溶这才觑着空凑近了郑文,伸手拍了拍他的盔甲。
“文文你今日可是格外的闪闪发光,都快变旻旻了。”
郑文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浊气,一边擦汗一边扇风。
“美丽累人啊!我都快变成六六了。”
水溶“噗嗤”一笑:
“是因为累劈叉了吗?”
郑文给了水溶一个你真是懂我的眼神:
“咱这次可是水军啊,天知道为啥要穿着这么重的铠甲。”
水溶悄悄伸出手,不着痕迹的帮郑文撑了撑重量,同时朝着一侧昂了昂下巴:
“你没瞧见那边吗?
一水的画师都在奋笔疾书,当然是为了入画好看喽。
一个黑黝黝,一个金灿灿,你说哪个更好看?”
郑文抬眼望天:
“与其遭罪,那我宁可丑点,反正用脚丫子想都知道,主角肯定是陛下,我估计连个脸都露不出来。”
盛大的献俘之后就是豪华的宴会。
水溶忍不住想要问问远在地下的手串帝,尸骨未寒的时候看着好大儿嗨皮蹦迪是个什么感想。
各国的使臣瑟瑟发抖,对皇帝极尽吹捧,听得永安帝志得意满,仿佛这胜仗都是他亲自打的似的。
多亏了礼部的众人苦口婆心,皇帝才没有真的接着奏乐接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