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永安帝龙颜大悦:
“好好好,爱妃说的是,是朕不识好歹,不解风情了,朕给爱妃道歉。”
万春菲见好就收:
“罢了,谁让我心软呢!
我再给你出个主意,若还是不行,我以后可就封了口,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哦?女菩萨,快请为在下指点迷津。”
万春菲抿唇轻笑:
“不能让别人批红,可以让别人帮忙念啊!
将这些折子分门别类,重要的放在一堆,只陛下自己能过目,紧急的先批,不太紧迫的放在后面,无用的请安折子单分成一摞。
等批折子批得疲惫了,就找个人给您念上几封,正好歇一歇眼睛。”
司徒恒放下笔,揉了揉肩膀:
“爱妃好见地,我看呀,爱妃可比那些臣子可强多了,他们只会嚷嚷着找朕的茬,爱妃却能为朕分忧。”
万春菲笑容一落,嗤道:
“陛下少给我戴高帽,您这几句话一说,御史又该盯着妾不放了。”
司徒恒揽过宸贵妃,一齐歪在榻上:
“我这可是实话实说,没有半句虚言,哪里是戴高帽。
爱妃这提议好得很,只是这人选却不好找啊!”
万春菲故意指了指何必知:
“何公公不成吗?”
何必知腿一软,瞬间跪下了。
哎呦喂,宸贵妃娘娘啊,他老何可没害过娘娘,娘娘这话简直是要了他的小命呀!
永安帝被逗的大笑不止:
“你瞧瞧你把这怂货吓得,贵妃是在同你开玩笑呢,还不快起来。”
司徒恒知道,因为前明的宦官乱政,大臣们对于太监掌权很是敏感,东厂还能说只是特务机构,若是敢恢复了司礼监的批红之权,那些文官怕是会像被人掘了祖坟一样,瞬间炸锅。
到时候被喷的还不是他?
所以,他可不会自找麻烦,去触碰这个敏感的红线。
太监内侍虽然不行,但不代表别人不成。
“若是大皇子大上一点,说不定能为朕分忧,如今——”
司徒恒偏头看着万春菲:
“爱妃你说朕该选谁呢?”
万春菲嫣然一笑,另辟蹊径的回答道:
“既然是念折子,自然要找一个声音好听的,不然,若是个破锣嗓子,到时候遭罪的还不是陛下的耳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