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在京城呆的人都快长毛了,我可是武将啊,马革裹尸方是英雄事,怎能消磨与富贵温柔乡中!”
“哦!”
水溶莫得感情的怼道:
“听起来豪气万丈,可惜一从你嘴里说出来,貌似就不像那么回事了。
红袖招的常客,温暖无数小姐姐的花丛老手,说这话你不亏心吗?
在北疆貌似也没耽误了你去富贵温柔乡中快活吧!”
郑文连忙捂住水溶的嘴巴:
“我那是任务,做任务啊!
你可做个人吧,要是哪天在你嫂嫂面前说秃噜嘴了,那溶哥儿,你可就等着为我收尸吧!”
“呜呜呜,放,放手!咳咳!
你是要杀了我灭口吗?”
水溶用力扒拉开郑文的爪子,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说,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抱歉,抱歉,我这不是太害怕了嘛!
一时情急。”
呵!
水溶咬牙切齿:
“一次耙耳朵,一辈子耙耳朵,我祝你永远翻不了身!”
郑文破防,天下恶毒共有十斗,水溶独占八斗啊!
见某人不吭声了,水溶乘胜追击,阴阳怪气道:
“怎么不说话了?是无言以对吗,还是天生不爱说话?”
郑文哀嚎,对水溶竖起一个通用手势:
“溶哥儿,你将来要是因为这张嘴被人套麻袋,我也半点都不奇怪!”
水溶冷笑:
“有这个胆子还有这个能耐的,这世上能有几个?
我到时候只管揍你一顿,肯定没人出来喊冤!”
郑文从心的摆了个求饶的手势,用起了大转移术:
“于私且不说,于公,把我调离了京城,那位才能对你更放心啊!”
“我看这个也像是借口!
是你自己想出去撒欢了吧,说不定又惹了什么祸,准备出去躲一躲。”
嗯?
郑文瞪大了眼睛:
“哇,若渊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咦惹,你好恶心,你才是蛔虫呢!”
“蛔虫有啥不好,不像人还有那么多烦恼。”
水溶挑了挑眉:
“就你这没心没肺,记吃不记打的,还有烦恼这种东西?”
“谁家有三个上蹿下跳、上房揭瓦的“讨狗嫌”,人生都得充满了绝望。”
水溶瞬间噎住,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虽然他家里只一个,但也同样心有戚戚焉。
“那还真是爱莫能助了,兄嘚,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