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啸啸,
水溶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伸手碰了碰自己冷得像冰块一样的轻甲,被冻得打了一个激灵,又连忙的缩回手指头。
“郑文文,这大冷天的,这都等了十来天了,鞑鞑真的会出门吗?”
郑文板着脸回到:
“现在你是我的士兵,请称呼我长官,或者校尉大人,不要叫我郑文文。”
水溶闻言毫不在意的撇撇嘴,来不及了郑文文,因为黑历史太多,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形象可言了,何况你说话的时候,若是把眼睛里的笑意收一收,我还差不多会信一点。
水溶转头去问身旁的几位老兵:
“几位老哥儿,你们叫过咱们郑校尉长官或者大人吗?”
“俺都叫郑头儿!”
“看心情喽,有肉郑老大,无肉郑不留!”
“是极是极,就算是大帅面前,俺也叫他郑不留!”
“哦?”
没想到又解锁了郑文的新外号,关于给郑文取外号这一点,看来,他从来不是一个人!
水溶有些好奇的凑过去又问道:
“这郑不留的诨号又有什么说法吗?”
答话的汉子叫老张,看起来四十上下,眉骨上有一道刀疤,他假装很小声的对水溶说道:
“夜不收,郑不留,说得就是我们郑头他平常神出鬼没、撒手就没,从来都不留在营里。”
郑文闻言跳脚:
“喂,喂,我能听到啊喂,你们礼貌吗,怎么能当面说人坏话呢!”
老张咧嘴一笑:
“嘿嘿,那不是有句话叫君子坦蛋蛋,小人没唧唧,咱要是背地里说三道四,那不就成了小人了吗?那可不行!”
郑文咳了一声清清嗓子,试图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你们都严肃点,严肃点,打仗呢,懂不懂,不是开茶会!”
嘿嘿,水溶闷头偷笑,看来某个人的人品已经众所周知了,堵嘴也没用。
话扯远了,水溶又将话题拉回来问了一遍:
“这大冷的天,人都冻缩了,鞑鞑真的会出来搞袭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