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了一会儿,水溶又来了精神,问道:
“大黄,你说丁嵩到底是怎么认出你来的,明明年龄名字长相身形都对不上,难道是凭感觉?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黄十九翻翻白眼,敲敲桌子:
“尊敬长辈,否则小心我在敏姐姐哪里吹耳边风,再和玉儿说一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个话题。还有,少主你少看点话本,哪来的心有灵犀,不过是我不谨慎,细节上暴露了罢了!”
水溶给自己嘴巴上比了个叉表示不敢了,然后竖起耳朵,眼神炯炯一脸吃瓜的期待着下文。
黄十九被水溶的表情气了个仰倒,弹了他一个脑瓜崩,撇撇嘴,还是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你应该知道,写字的时候要避讳父母的名字吧,为了表示尊敬,写父亲母亲名字的时候要故意缺上那么一两个笔划。
之前我写给黛玉的课本,被那人拿去看到了,结果就被他发现了这一点疏漏。
这世上,父母名字都碰上的巧合可不算多,可不就被他给认出来了!”
水溶捂着额头心里想到,此乃运气不好,非战之罪呀!
不是黄十九不经心,这种对父母的孝心还有长期的书写习惯可不是容易改变和隐藏的,谁知道能恰好碰到了丁嵩这个她父亲的弟子,唯一的知情人呢!
告别了一圈之后,水溶带上小伙伴牛贲和卫淲,骑上玄骊,和郑文一起迎着朝阳,朝着海边出发。
“玄骊,委屈你了!”
水溶拍了拍出城之后扬起四蹄开始撒欢的玄骊,感慨了一声。
玄骊如今已经是一匹成熟的中年马了,正处于壮年鼎盛时期,加上水溶从系统兑换来健体丸的滋养,看上去可以说是极为神骏。
哪怕是屁股后面坠着两个硕大的包袱,玄骊仍然脚步很轻快。
天气这么好,当然要说点扫兴的事情喽,水溶回头和两个狐朋狗友说道:
“牛贲,卫淲,干完这一票,你俩可得老实回京城相亲去,牛伯母和卫伯母都来信催了好几遭了,你俩可别想把我当借口继续躲着了。”
这种锅水溶不想背好吗!
牛贲打马赶上来,给水溶比了个中指,这个手势还是他和溶哥儿学的呢。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溶哥儿!”
卫淲也从另一侧给了水溶一个对称的手势夹击:
“我大哥有好几个儿子,我娘她早就抱上孙子了,为啥就不能让我摆烂啊!”
水溶对于小伙伴的孤寡属性也很是费解,说好的古人早熟而且成亲早呢?!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配当勋贵家的纨绔公子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