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蠢物,蠢物,我就不该对牛弹琴!”
雪鹭见了来人眼睛一亮,笑着打趣道:
“姑娘你就饶了我们这些俗人吧,你若是想要那贴心的知己,喏,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黛玉回眸,映入眼帘的是一人一兔狲同样惹人生气的蠢萌脸,顿时气结。
眼前这两个更是心较比干少七窍,呆呆笨笨不说,还只会惹人生气。她是前世造了什么孽啊!
水溶拿起小青的爪爪挥了挥:
“林妹妹看我呀!”
黛玉不不斜视地走过去:
“雪鹭,刚刚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聒噪!”
雪鹭忍笑:
“想来是园子里的虫鸟没清理干净,我过后让人来赶一赶!”
水溶欲哭无泪,怎么雪鹭都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他那么大只,就没人理一理吗?
这家庭弟位下滑的简直如同自由落体啊!
水溶连忙跟上:
“好久不见,黛玉想我没有?”
黛玉飞过去一双白眼球,语气凉凉的刺道:
“想那等糟心的东西什么?
还是黄师父说的对,不要担心男人,会变得不幸!”
水溶暴哭,这话貌似是他版权所有啊,当年说出这话的时候,水溶觉得自己光芒万丈,帅到二米八,没想到有一日回旋镖竟然打在了自己身上。
真是大写的惨!
“我这次真的有保护好自己,你看!”
水溶转了一圈,又原地蹦哒了两下。
黛玉嫌弃的撇开眼:
唔,这么一看,更傻了!
“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咱们忠君爱国的北静王竟然还能想起自己家住哪边!
我还以为某人要效仿先贤,过家门而不入呢!”
水溶哭唧唧,他觉得自己被排挤了!
黛玉和母妃才是亲生的吧!
瞧瞧,这说话的腔调都是一模一样的。
“黛玉你没收到我寄来的信吗?
我信上报了平安的!”
黛玉用帕子按了按抽搐的唇角:
“你若说的是那首比蒙童还不如的打油诗,那的确收到了呢!
【平生何所忧,安危两不惧。
勿为尘世扰,念彼深可愧。】
这种读完让人无从下笔,不知所云、生搬硬套、前言不搭后语的诗,确实很难不让人印象深刻呢!”
水溶按了按被扎成刺猬的小心脏:
“没,没那么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