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这是当局者迷啊!
你有所不知,咱们王府的门槛有多难攀上,除了李璠和李奕甫那两个例外,其他在明面上和王府亲近的都是府上的姻亲,就算那些世交老亲,譬如荣国府之类的,咱们府上交往也不算频繁。
所以这些人不过是赌一赌罢了,赌一个名字能入了上面眼的机会。
你看,这名单不久到了王爷你面前了嘛!
退一步说,哪怕攀不上王爷您本人,能攀上林府医过着王府的其他人也是好的。
有句话不是说了嘛,宰相门前七品官,咱们府里,王长史或者在下若是出去了,连三四品的官员都不敢敷衍以待。
这些人虽然沾了世家的名声,但是作为旁支中的旁支,大多都生计无着落,所以即便靠不上王府,冲着银子来冒一冒险也不亏啊!”
水溶也知道,富举人,穷秀才,童生连免税的额度都没有,确实日子不好过,但是大晟大多数读书人往往都很有优越感,哪怕只是个毛用没有的童生,也要摆出读书人的范儿来。
简而言之,不下地干活,不事生产,靠着家里人养活,当一个懒惰的吸血鬼。
大家族的就更是如此了,那贾家的旁支就算穷得快要饿死了,顶多也是去族里或者荣宁二府打秋风,从没见有那等去码头扛大包的。
所以,水溶没想到,竟然还有几个如此的清纯不做作,视面子如无物的。
“这几个倒是可造之材,比起那等喝着家里血,还有莫名的优越感的蛀虫,还有坐吃山空,抱着面子不放,不事生产的,我倒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