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之后,这人用扇子当做是醒木,“啪”的一声打在桌子上。
水溶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险些笑到了桌子底下:
“好好好,看来你这嘴皮子不止没荒废,还越发的利落了!”
邸宁张开双手,要给水溶来个久别重逢的爱的抱抱:
“哈哈哈,溶哥儿,没想到来的是兄弟我吧,咋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水溶用扇子顶住面前的庞然大物:
“宇达兄,我看你一副缺乏锻炼的样子,不如来个分筋错骨帮你松松筋骨——”
“嗷!”
一声惨叫过后,水溶忍着笑意问道:
“如何?
刺不刺激、开不开心!”
邸宁大头冲下扑倒在桌子上,但仍然倔强的的竖起了一根中指。
“谋杀亲同僚了!”
水溶吭哧一笑:
“这同僚还分亲的干的不成?”
邸宁假假的哭唧唧:
“我这就是抱养来的,天天被后上司虐待!”
水溶半点抱歉都没有:
“子曾经曰过,这有朋自远方来,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