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十几个嘴巴子下来,他敢断定自己被人搞了。
不过以他半步宗师的修为,竟然没有感知到不对劲。
上官震心里一阵凛然,双手十指交叉死死抱住桌腿,似乎生怕再次失控扇自己耳光。
陈小凡摊了摊双手:“你是不是穷疯了,朝我来讹医药费了?我坐在这里都没动,关我屁事!”
上官震脸色眼神阴沉如水。
房间内除了陶若薇和陶景艳,只有陈小凡最可疑。
“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上官震突然松开桌腿,从地上捡起一片碎玻璃碴。
“上官震,你想干什么?”陶若薇俏脸一变,挡在陈小凡面前。
下一刻,上官震突然眼珠一翻,猛地将玻璃碴刺进自己大腿中。
只听噗嗤一声,一股血水飚射而出,滋了旁边陶景艳一脸。
“啊!”陶景艳尖叫一声。
她脸上的蛋糕还没擦干净,又沾了一层黏糊糊的鲜血,看上去既滑腻又恐怖。
只不过她顾不上这些,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上官震,像是不认识他一样。
真的开始虐待自己了?
上官震在玩什么花活?
“噗嗤!”“噗嗤!”“噗嗤!”
在她大脑思索的时候,上官震像是对仇人下手一样,又朝自己腿上狠狠戳了三下。
尖锐的玻璃碴钻进肉里,带起一股股血水飚出来,将贵宾室地面染得一片狼藉。
不仅如此,上官震仿佛感受不到痛苦。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自虐般刺完大腿后,将手中玻璃碴塞进嘴里,如同吃黄豆般嘎嘣嘎嘣一通乱嚼,然后混着血水硬生生咽了下去。
“啊!”
这近乎诡异的一幕,让贵宾室内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