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得整个水上工具。”
陈小凡遗憾地咂咂嘴，忽然想起荷花湖里的水怪，不知道把它养在温江里怎么样？
不过到现在他还没弄清楚，那头水怪究竟是什么物种，从湖底洞窟里的骨骼来看，和他熟知的动物全都不一样。
两人返回桃源餐厅天下店，路上陈小凡赞许道：“走吧，回餐厅帮忙去，今天记你一功。”
苗苗小脸满是期待道：“那我这个功劳，能不能换不去上学？”
陈小凡翻了个白眼：“想得美，等小姨从卧龙山回来，就让她在农大给你找小学。”
“陈渣渣，你就是个陈扒皮……”
“还想不想要本命血虎蛊了？”
“……”
还没走到餐厅门口，陈小凡就被眼前的热闹景象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多人？”
这才过去短短十分钟，餐厅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透过餐厅的落地玻璃，大堂内已经坐满了食客，外面排队的儿女显然都在等着叫号。
突如其来的火爆场面，着实出乎陈小凡意料。
此时谢珊等人忙得不可开交，就连李素素也在帮忙维持队形。
看到陈小凡回来，李素素迎上来扭捏道：“我、我今天误会你了，你不是小白脸，也不是软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给你道歉！”
她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显然陈小凡是个武道高手，如果刚才没有戴有色眼镜看人，说不定还可以拜他为师……
“算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回去吧。”陈小凡大度地挥挥手道。
“我不走，我答应当你丫鬟和保镖，江湖中人说到就要做到！”李素素突然一脸倔强道。
“呃……”
陈小凡古怪地看着她，这女人不会有M倾向吧，让她走怎么来赖在这里了？
其实陈小凡不知道的是，李素素之所以跟在他身边，是想好好表现偷学武道……
“知道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吗？”
突然李素素神秘兮兮道：“你餐厅突然来这么多人，全靠我公司的美食网红推荐，还有美食协会给你谈的超低优惠补贴政策。我在这里实时观察客流量，可以随时调整主播推广节奏。”
陈小凡恍然大悟，他刚才还在心里嘀咕，混混发传单效果不至于这么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