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葛素素满眼期待。
一旦陈小凡找到实质性证据，她就不用考虑崔光器。
“当然。”陈小凡笑了笑。
“素素，这位是？”
葛老爷子看向葛素素，目光里带着疑惑。
他刚从病床上苏醒，对陈小凡可以说一无所知。
“爷爷，他是我参加北斗考核认识的朋友，是一名中医，今天专门来给你治病，还没有出手……”
“一个华夏小中医，也懂古曼国降头术？”
不等葛素素介绍完，隆丹艮眼神冷漠打断，宛如看死人一样看着陈小凡。
他这次来华夏寻找对手历练，可走遍名山大川还没遇到过值得高看一眼的人。
陈小凡耸了耸肩膀道：“可能懂得不多，但是药降、虫降、咒降、飞降之类的手段碰巧都懂一点。”
先祖传承中记载的降头术，虽然列在旁门左道篇，但其中涉及的内容却很完整。
尤其介绍了降头术来自巫术、蛊术等手段，对陈小凡来说自然小菜一碟。
药降和虫降类似于巫蛊之术，本身就起源于苗疆十万大山，既可以驱邪治病，也可以杀人于无形。
不过这只是外门降头术。
真正的内门降头术，其实是咒降和飞降。
咒降便是利用特定咒语，让被害人相信或者跟着诵念，以达到降头师的目的。
而飞降则是利用被害人的衣服、头发、指甲等施法，控制这些东西进入人体内，令人疼痛难忍，最后活活疼死。
刚才隆丹艮对崔光器施展的，便是飞降里的头发降。
“这些降头术的知识，随便一搜就知道，并不能说明什么葛老爷子生病和我有关系。”
崔光器仍然嘴硬道。
“不承认是吧？”
陈小凡咧嘴一笑，指着隆丹艮说道：“葛老爷子所谓的生病，其实是他用火蟾降，消耗了葛老爷子的生机。”
嗡！
听到陈小凡这番话，崔光器和隆丹艮心头大震，不明白陈小凡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
要知道为了今天的目的，崔光器在几个月前就开始布局，不可能被陈小凡获悉计划。
而且隆丹艮也不会背叛，事情彻底超出了他的预料。
崔光器担忧地看向隆丹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