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伸出手时,那残影又如一缕轻烟被他伸来的手打散,在他面前消失。
他不敢想,不敢想自己活着,而他的师父...
他心如同被寒冰包裹,冰凉刺骨。让他喘不过气。
紧接着又有一个身影向他走来,一头撞在他的怀里。
他猛的睁开眼睛,感觉身体很沉,胸口处被一双冰凉的手摩挲着。
他低下头,看到陆云不知何时,钻到了自己的怀中,将手伸进他的衣襟里,一条细白的竹竿腿翘在他的身上,头贴着他的脖颈,嘴巴还时不时的喃喃着梦语。
白崖皱眉,将那不老实的腿拿开,又将他从怀中推开,伸手捞起被他踢翻的被子,重新给他盖好。
不过,没过多大会,那人又寻着热源钻到他的怀中。细瘦的胳膊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白崖索性任由他抱着。
他用眼睛描摹着这张稚嫩的脸,竟和师父如此相像。
又想起这人腿、间的那颗朱砂痣。
心中升起一丝悸动,眼神临摹着他的五官,长而卷翘的睫毛,挺翘的鼻子,皮肤细白,唇红齿白......
他慢慢的低下头,那因酣睡而微启的......薄唇。
睡梦中的陆云突然头一弯埋进了白崖的脖颈处,蹭了蹭脑袋。
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珍馐美味,舔了舔舌头,咂巴着嘴,张口咬上了白崖的脖颈。
“嘶~”白崖吃痛,正要伸手拨开。
陆云又松开牙齿,直含着吸了两口。
沉睡中的陆云,坐在篝火前,拿着一个大大的烤鸡腿,金黄的鸡腿冒着晶莹剔透的鲜汁,差点滴在地上,幸亏他反应及时,张嘴吸溜了进去。毕竟浪费可耻。
---------------------------------------------------------
夜半
城内的某一处小院,一烛昏黄的油灯闪闪烁烁着微弱的光亮。
照着一架老旧的织机,一名女子脚踩织机,埋头纺织着架上的丝布。
突然屋内扫进一阵旋风,屋内走进一纱巾遮面的女子,眉眼妖艳。
蛛儿连忙起身,走到女子面前,跪拜下去,“蛛儿拜见宫主!”
那妖艳女子走到织机前,摸了摸上面的丝布,只见布上面的丝线如活了一般,舞动了起来。
“手法越来越好了,连我都感觉不到这里面的魔气了。”
“宫主的吩咐,蛛儿不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