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用手肘狠狠戳了下身后人,“快 点 教 我 画 符!”磨牙道,“你还想不想喝珍珠白玉汤了!”
白崖眼角扬起,又握着那修长柔嫩的手指,“入笔不要这么重......” 便认真的教了起来。
星星道人看着白崖将陆云拥在怀中,两手相叠。那一夜的情形再次浮现,身上的温度仿佛还在,鼻息间仿佛还留着那人的味道,口齿中仿佛还有余香。
握笔的手一顿,笔落纸上,映出一片朱红色的墨痕,又仿佛看到身上垫的那白色雪衣上落的星星点点一树梅红。
想起,庄稼汉不知疲惫的辛勤劳作栽种稻苗。将整片水田插满稻苗,泥泞的田地里到处是自己踩过的足印,而那双足怎么也不肯走出稻田。
身后隐隐作痛,若不是他功力深厚,只怕是要躺上几日才可恢复。
那人走了,破庙空空,只余一座神像似深情凝视。
他还是回来了。
白崖看到星星道人面上疲惫之色,“你若累了,剩下的交给我来画就好。”
星星道人摇头,又拾起笔。“不用,我这人闲不住。”
三人画到了戌时才将符纸画完。
通过几日的观察,他发现那些魔化的啖精鬼只喜欢找未成家的男子,书生。
星星道人叫来东方威武,吩咐他拿着画好的符,连夜分发出去,只发给家中未成亲的男子。
交待好一切,才疲惫的瘫坐在了椅子上,这些符纸耗费了他不少的灵力。
小胖子与箕箕还在昏睡中,门中一时无人做饭。
星星道人与陆云,你瞅我一眼,我瞪你一眼,谁也不肯去做饭。
“我不饿!”
“我也不饿!”
相互捂着肚子怄气。
白崖便出去买了一些回来,见两个人还在大眼瞪小眼,不由得失笑。
突然想起在昆仑的日子,也是这般,星星道人与师父总有斗不完的气,不过那时候的师父太老实,总是被这只白孔雀欺负。
现在看见陆云将星星道人气的吹胡子瞪眼,觉得还挺解气的。
还记得是他与师父斗棋。
两人闲着没事就喜欢下棋小赌,赌着赌着就变成了大赌,把什么家珍奇宝都押上了,两个败家师父就差没把自个徒弟押出去。
赌嘛本身就有赢就有输,这边得意那边失意。所以吵架也就成了常事,没办法,生活总得来点什么,就好比——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