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崖又变了个玉箫。
侠白又摇了摇头,“换一个!”
白崖又将玉箫变做了一把古琴。
侠白这才满意,“曲子你随意弹,我随性而舞。”
白崖想了想,便弹起了花前醉。
指尖拨动琴弦,琴音悠悠飘出。婉转连绵,悠悠扬扬。
侠白随着琴音袅袅,舞动着身姿,一身朱红衣裳伴着梨花飘落,舞姿轻盈如春燕展翅,动作却又不似女子那般柔若无骨。红衣裹着雪白的面容上顾盼生姿,身姿绰约,裙袂飞扬!
一曲舞罢,侠白又饮了些花前醉,对着白崖醉颜一笑,“再来!”
白崖看着小狐狸一身红装站在雪树花下,又弹了一曲十分应景的曲子。
只见他十指拨弄,琴音似水,悠扬悦耳如珠落玉盘。
梨树花笺碧间红,霓裳起舞在其中。
绰约多姿分明见,恰与君身舞相同。
眼前仿佛君亲至,昔日今朝相如一。
疑从魂梦呼召来,似着丹青图写出。
玉树琼花听我语,我爱玉雨君合知。
君不见我歌云,亦可知我思君?
君不见我诗云,亦可知我慕君?......(注1)
暮色苍茫,山水林木都蒙上了一层淡色朦胧纱幔,晚风清凉,浸漫着残酒香。
白崖又喝了些酒,靠在梨树下闭目休憩。老虎趴在一处打着鼾声,侠白又变成了小狐狸,四脚同步,摇摇晃晃的走到白崖身前。
一个跳跃,蹦上了白崖胸前,小小的脑袋凑到上方那张俊美的睡容上,虽是沉睡眉头却还是紧紧的蹙着,似有万千心事。
小狐狸借着酒意,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那紧紧蹙在一起的眉心,见眉目舒展开来,便窝在白崖怀里,拿脑袋蹭了蹭,便合眼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