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背后的伤口,谢宁忍不住深叹一口气,如果那时她没有往前倾一点,怕是已经当场毙命了。
无数次她都在想要不要用其他的武器,可每次谢宁都强迫自己摁下了这个想法,若是在人前动用了枪械,她又该如何解释呢?
她还要在这个社会生活,一个谎言需要用千万个谎言去圆,飘然在云间,终是虚无缥缈。
深深浅浅的脚印落在地上,转瞬又被白雪覆盖。
怀表上的指针一点一点的划过,在过了大约两刻钟后谢宁终于找到了一个比较高的山洞,里面有些潮湿,也没有猎人的痕迹,让谢宁颇为失望。
这代表着此地偏僻,便是猎人也未曾踏足。
路上她捡了一些柴火,刚好可以熏一熏,然后生个火堆暖身子,取出驱逐蛇虫鼠蚁的药粉洒在四周,谢宁的身子才松了下来。
枯藤挡了一半的洞口,暗夜下瞧不清飘雪的模样,谢宁在吃完药和饭之后便缩着身子陷入了浅眠,只背后的伤口在隐隐发热。
她要抓紧时间将身子养好一些,不然这片山林她都走不出去。
雪夜的寒风似鬼哭般卷起残叶,却未曾吹进这个背风的洞口,北地飘着的雪絮也落到了京城。
正拿着一盆鲜肉去给雪球吃的清絮驻足看了一眼夜下的飘雪,白茫茫的雪拢在暖色的烛火下,似乎都没有那么冷了。
“今年的雪怎么下的这般早?”
说罢眉眼间又染上了笑意,过几日姑娘就回来了,今年应当能在家里过生辰,她还给姑娘绣了青竹的荷包呢,不知姑娘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