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还记得送这东西的人长什么样吗?”
环卫阿姨摇头,“那人戴着口罩,又穿的一身黑,我瞧不出来嘞。”
看了一眼萧潇手上的遗像,环卫阿姨劝道,“姑娘,阿姨晓得你们年轻人就像那火苗,越蹿越高,但有时候人呢,总是得低头的。”
萧潇的事在她们那一帮子姐妹群里已经传遍了,不管真假,这样的事都是白费力,那什么,那个叫白老太的老婆子不就天天带着孙女来讨公道吗?
那白老太的儿子心脏有毛病,原来就是转到二院来做手术的,毕竟二院的水平在线。
可当时的主治医生并不给予手术,而是选择保守治疗,最后心脏骤停,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才进行手术。
前前后后花了五十多万,可最后还是器官衰竭死了。
事后那白老太的媳妇也因为工作猝死了,而今就一老太和小姑娘相依为命,到处奔波讨公道。
有结果吗?没有!
这就是现实。
萧潇攥紧了手上的袋子,心下沉了又沉,没走到最后,她不信没有结果,她不信她挣不脱这黑网!
萧潇眼中泛着碎光,就好像点点星光缀于夜空,亦是明亮的。
指针一直转到深夜,欧阳琳也没有看到警方的消息,所以她担忧的事情并不存在。
谢宁却是指出了另外一点,“若是我们和骆洋之间的消息没有被警方发现,那是不是代表着,骆洋手机里的其他消息也不见了?”
比如某些证据。
“看这里。”
是文主任的电脑,那家伙是个狡诈的,并没有在医院电脑里留存什么“不当”的证据,但还是被谢宁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既然已经发觉了对方有问题,谢宁便直接从银行流水出发,可见文主任的银行流水十分不符合他一个医院主任的工资。
其中有关于不必要的药费、自费耗材等。
还有几笔来源神秘且金额较大的流水,谢宁暂且查不到是什么交易,只能先存下来。
至于其他关于医疗技术方面的谢宁就无法进行详细了解了,毕竟她没有亲身参与,现在她只不过是通过医院开设的一些单据进行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