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一走张扬立马就反锁上了门。
阴阳怪气，“爱看书？爱学习？上985？”
程昱笑着把手中的书丢给张扬，一把抱着他压在床上，“不爱看书爱看你，不上985上…”
张扬只觉得耳根一热，清晰的从程昱口中听到一个“你”字。
笑骂，“滚蛋！大白天的你给我忍着点。”
程昱故意逗他，“忍不了怎么办？”
张扬精准拿捏，程昱倒吸一口凉气，“松手！松手！你要是这么挑衅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张扬松开手，程昱从他身上起开，一个人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冰凉的冷水让他冷静许多。
过了十来分钟二人才从楼上下去，张母把准备好的水果点心递到张扬手中，笑盈盈的看着二人上车。
“路上开慢点，注意安全。”
“好的，阿姨。”
程昱开车，张扬坐在副驾驶上。
路过花店二人下车买了两捧鲜花，又在商店买了些扫墓需要用的东西。
安城的陵园在郊区方向，从张扬家开车差不多要半个小时左右。
张扬不是第一次来看程昱的母亲，读书的时候程昱就骑自行车带他来过。
因为路途遥远，每次都是程昱在前面蹬，他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
程昱每次都骑得满头大汗，他就负责递毛巾和矿泉水。
“妈，我和扬扬来看您了。”
程昱把张母准备好的水果点心一一摆在墓碑前，又从张扬怀里接过自己选的那捧花，是程母生前最爱的白玫瑰。
他把白玫瑰放到墓碑前的左侧，给张扬留了个放花的位置。
“阿姨，我来看您了。”张扬把自己手里的那捧百合花放到墓碑前的右侧，两捧花紧紧挨在一起。
程昱牵起他的手，“叫什么阿姨，叫妈。”
张扬扭头看了他一眼，立马改口，“妈，我来看您了。”
墓碑上是程母穿着警服的照片，烈士两个大字尤为显眼。
程昱率先跪下，张扬紧跟其后，二人一起磕了三个响头。
“我怎么感觉咱俩这样就像是在拜堂。”程昱起身把张扬拉起，帮他拍了拍腿上的灰尘。
张扬嘀咕，“那人家桃园三结义还是这么磕的呢。”
程昱拍裤腿的手一顿，“我可不记得刘关张会喊彼此的母亲叫妈。“随即转头看向墓碑上的照片，“您说是不是？妈。”
程昱和他的母亲有几分相像，照片上的程母笑得明艳动人，和平时的程昱完全是两个样子。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可要跟咱妈好好唠唠。”
张扬就像是个抱怨的小媳妇，对着程母说了一大通，程昱就这么在一旁看着，嘴角一直没下来过。
等二人从陵园下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程昱正开车往张扬家里赶，路上收到了方晨羡的电话。
“房子我给你选好了，趁人家还没下班赶紧过来办手续。”
程昱应了声好，将车开到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