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碗素面。”谭呈宏大步流星的走到桌前坐下,苏连生则慢慢悠悠的往过来。
说是桌子,其实也就是几块木板拼在一起制成,木板的大小不一,桌子四处都是缺口,颜色深浅不一。
“诶,马上好,二位爷稍等。”摊主百忙之中回头招呼着。
“面来了!”不多时,热热的汤面端上桌,“爷您慢用。”
说是素面,便是一点油腥不沾。
面汤乳白色,面条卷成一坨盛在中央,上头只撒了几根菜叶条。
谭呈宏实在是饿了,抽出筷子胡乱在衣袖上擦擦,开始大快朵颐。
苏连生倒是见惯了他如此吃相,波澜不惊的仔细擦拭筷子,然后挑起面条吃起来。
别说,跟谭呈宏这样好食欲的人坐在一桌,本来不好吃的面也变得没那么难以下咽。
二人用过饭,付了钱起身,准备继续沿街找首饰铺子。
苏连生看着摊主脑袋一转:“老板,咱们镇上可有什么卖首饰的店,我家中妻子的玉簪不小心被我弄坏,我想赔一支给她。”
“哦,从着向左走几十米,再往右过二十米,有一家首饰铺子,叫鼎盛银楼,专做玉饰银器。客官若有需要,可去往此地。”摊主和气的回道。
“多谢。”苏连生起身离去,腰间的佩刀前后晃荡着。
“捕头,这就是鼎盛银楼。”苏谭二人按照摊主的指引顺利到了银楼。
“你在此处等,我去去就来。”苏连生不想引外人关注,把身上的佩刀取下交给谭呈宏,随后一人去了银楼。
谭呈宏提着刀,找了个街角的茶摊坐着。
“这位客官,可是有什么需要?”苏连生刚进门,一个头戴棕色帽子,身穿蓝色长袍的青年男人迎上来问道。
“哦,我想找一块玉。”苏连生从怀里掏出玉簪递过去,“就像这种成色的,不知你们店里有没有卖过?”
那男子接过玉簪,仔细端详片刻,面带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本店不曾卖过块玉。”
“那这种玉价格几许?”苏连生掩饰般的补了一句:“若是太贵,在下便不找了。”
“客官是要送人?这玉的成色上乘,虽然我店里现下没有如此高货,但其他的玉石成色也不遑多让。客官不如多瞧瞧?”青年男子才不管对方想干嘛,他就想把东西卖出去。
“哦哦,不用麻烦了,我家中妻子唯独中意此种水色,出门前反复叮嘱我,我实在不敢有违。”苏连生神色自若道。
“客官此等爱妻之心,在下唯有叹服。”青年男子看他不买货,只随意恭维了几句,便遣来伙计招待,自己回楼上了。
苏连生又不会真的买首饰,眼见没什么可靠信息,摆摆手出了店门。
他和谭呈宏会合后一商议,两人分开向两边去,想去看看周围有没有其他小点的铺子,还是在这茶摊上会合。
一个时辰后,苏连生失望的回到茶摊,谭呈宏正坐在那儿等他。
“看来今日不太好。”苏连生从谭呈宏手里接过佩刀,“你我皆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