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外,屋里就传出了声音,似乎热闹极了。
“二哥!你说那娘们儿今晚是不是被大哥弄得欲仙欲死的?”
“那还用问?!咱们大哥可是五大三粗的,估计啊,能弄得那小娘们儿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的极是!上次大哥去的时候,那个臭娘们儿还摆上脸色的,不过你还别说,就让那娘们儿那么一瞪啊,我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你也喜欢?”
“二哥,难道你不喜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来!喝酒!”
...
促狭淫邪的话语不住声的往外飘。
苏连生听得直皱眉,但也从他们的对话中发现自己白天看见的那个男人不在,因为说话的人里没有出现他的声音。
苏连生绕到一旁的牌楼处,再次施展身手飞身上了房子的楼顶。
顺着房脊往下滑,从二楼的窗户溜了进去。
下午搬来的货物正堆在楼梯两旁,不止是十几箱,而是堆满左面一整面墙,苏连生打眼看过去,心里估算着‘约莫有四十多箱’。
他一边向楼梯处靠过去,一边竖着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
“哎,也不知道大哥玩完了以后,能不能也赏给咱们玩玩?”
“你想得美!那可是鸳鸯花楼的头牌清伶!你可知道大哥出了多少钱才买了她一夜?”
“多少?”
“足足五百两银子!”
“五百两!啧啧,当娘们儿真特么容易,双腿一张,就躺在那儿就特么能挣五百两!”
“谁说不是呢?咱们在这儿累死累活的干上一辈子,也未必能有五百两。”
...
苏连生一边听一边在心里骂道‘人渣’,他凑近箱子轻嗅着,确实是那晚自己手上的气味。
幸好出门时他在腰上别了一把谭呈宏给的小刀,这会儿正派上用场。
把小刀沿着箱子的缝隙插进去,一点点向上撬动,箱子一边晃动一边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苏连生头上布满了细汗,用了小半个时辰才把箱子撬开。
箱子里铺满了稻草,苏连生扒开最上面的一层草,露出下面一个个整齐摆放的油纸包,四四方方的小块。
他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用手指捻了些放在鼻子下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