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了:“细说细说?”
“行,一句话的事儿!”严薛表示到,随后与泱逢带着四人到了个地方坐下聊。
坐罢,严薛讲到:“从我出生前说起吧。”
(接下来是他的话)
咱们家并不是什么大家族,小的很,也没啥钱,我爹从小的梦想就是踏足凛门,成为凛门门人,从此翻身。
我爹是一种秘传武学【北地霞斗】的传人,虽说没人知道这本书是他从哪里弄来的,但在筛选中这本书帮他压过了许多竞争对手。
但是你们也知道吧,凛门的家族观念很严重,以前比现在更甚,我爹参加了五次门派收徒比拼,五次皆败,每次碰到与凛门内部有点关系的选手,他就总觉得力不从心,事实上凛门也确实为这些人贴了内力注入的符纸,让他们没那么容易就被那些民间的种子选手打败。
第五次那年我3岁,老爹被他们那个叫陈愕的门主一顿羞辱,说他五次皆败,根本就是没人要的,老爹不服,那人便亲自下场,害的我爹在我五岁那年就走了,那天他把这本【北地霞斗】传给了我,让我证明我们家不是什么废物。
老妈并不反对我,但是就算是报名也需要钱财,家里实在没钱,北方也没有什么公开招徒的大帮派,于是,我10岁那年的某天,我骗我妈说有个门派录取了我。其实我想的是去往流门,但我没告诉她,跨越一整个夏仙,流门的收徒标准并不高,也并不是不欢迎非家族子弟,最重要的是这里的福利很好,有住有吃。
老妈很高兴,让我带上家里唯二的通讯设备——一台特别老的按键手机,然后给我准备了一些吃的,我也带上了我那本【北地霞斗】。
很巧,那天貌似也是凛门大公子的试炼日,他的试炼便是击败在收徒大会上表现出众的选手,我当时去观摩了一下,然后我就发现,凛门的规则处处偏袒着这位大公子,大概也就是你们说的那位陈斌。
打到后面,是他们门派的内部表演赛,有位门派内的同年龄凛门人与陈斌缠斗些许后背上被他用剑划开一道口子,随后被陈愕当场开除,我不明白那是为什么,只记得那位选手当时背上的伤口流出了黑色的血,也不知道这陈斌用了什么。
看清楚了现在的凛门变成了什么样子,他们已经不是那个培养出众多传奇战士的凛门了,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家族集团,如果问我他们想要什么,那我认为他们想要的东西是金钱和权力,没有极限的。
傍晚,我溜到了火车站,用着三角猫轻功跳上了一辆去往洋广的绿皮火车,运木材的,我也没被发现,只知道那几个夜晚特别漫长,从冰天雪地到温暖如春,木头上的积雪都化了。
我很感谢流门的各位,当时他们看我能够这么执着的前往他们门派,他们根本连筛序都没怎么筛选就邀请我来到这里,让我在异地有了住所,朋友,如今还让我有了寄钱回家的机会。
这也让我对现在的凛门更加厌恶,他们的领导就是个畜生。
严薛对凛门的评价极差。
“最好的门人筛选就是你这几天日月兼程的经历对吧,火车到站后你起码还找路找了一整天才找到我们这。”泱逢笑到:“你的意志力绝对是我们这最牛逼的,毫无疑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