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做了选择,也消散了最后的同窗之谊。
以后再见,就是至敌。
绝不会心慈手软,手下留情。
肖玉良一群人被炸晕了,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顾危径直转身离开。
能活下来,是肖玉良的本事。
不能活下来,就是他的命。
他已留情。
另一边。
谢菱并没有乖乖的等顾危回来。
手握手榴弹,也剿杀了几百个士兵。
她靠着一块岩石慢慢往后退,突然撞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谢菱瞪大眼,谁能不透露半点风声的靠近她?
条件反射就想拔枪,却被身后之人扣住腰肢,连人带枪抱在怀里。
清冽的气息瞬间席卷整个鼻腔,谢菱挣扎着爬出来,头都没抬就知道是顾危。
“你那边杀光了?”
顾危点点头。
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下肖玉良那边的情况。
接着捏了捏谢菱的鼻尖:“不乖,没有乖乖等我回去。”
谢菱勾唇,挑眉:“我又不是不能杀人,为何要等你回去?我可不是只会藏在男人背后的小娇妻。”
顿了顿,谢菱垫脚,如法炮制的捏了捏顾危高挺的鼻梁。
“要做,也是你做我的小娇夫。”
顾危笑得直不起腰,弯腰低头好让谢菱能更方便摸到他的鼻子,眼神宠溺。
“嗯嗯,好,娘子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二人顺着计划里的路线一路检查。
所有的陷阱都没白用,躺满了士兵。
看来书剑那边也很成功。
走着走着,迎面与书剑撞上。
书剑点头。
“全部击杀完毕。”
又将剩下的同伴全部找到,一行人扭头就去追徐行之他们!
顾危神色凝重。
“必须快点赶上他们。按肖玉良所说,陈道郁此刻就在武鸣山出口,万一撞上就糟了!”
———
漠北赶往京城的官道上。
躺了几千个衣衫褴褛,神情憔悴的流民。
盛夏天炎热,这群人就横七竖八,毫无仪态的躺着,路过的人无不唾弃。
“呸,怎么乞讨逃荒的跑我们上京城来了,真是败坏美景。”
“别说了,这群人也可怜,还不是朝廷………..”
但那些人若细看就会发现,这群流民每个人的眼神都熠熠生辉,宛如孤野的狼,只待指令,便可一拥而上厮杀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