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顾危这尊煞神在,四周的人才不敢说闲话。
谢菱听到周边人的挖苦根本不为所动,只淡淡打量了家丁膝盖一眼,“我猜你天气变化时,膝盖骨很酸痛吧?”
家丁皱眉,“怎么了?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骗过我?不过巧合罢了。呵。”
谢菱轻叹一口气,“你非要我将你不举的事情说出来吗?”
家丁眼睛猛地瞪大,气得跳脚,指着谢菱大声嚷嚷,“你胡说!滚滚滚!滚一边去!”
他这欲盖弥彰的神情,恼羞成怒的语气,四周人哪里看不出来,全都捂着嘴偷偷看着他笑。
“我能治,带路。治好林家老太爷就给你开药方。”
谢菱声音冰冷,单手伸出,“烦请。”
这是她最后的耐心。
那家丁脸色涨红,“哼,要是不给我药房,要你好看!”
说着,昂着头,气呼呼的走在前面。
顾危谢菱紧随其后。
顾危盯着家丁的眼睛冰冷无情,凑近谢菱耳畔,低声说:“你何苦与这种人争执?想去林家,晚上我带你去即可。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谢菱摇头,“我感觉林家有蹊跷。这家丁如此嚣张,定是内院伺候的,说不定知道不少事,我想套套话。
我觉得,彩衣姐在林家可能受了什么委屈。依她的性子即便受了苦,估计也不愿意告诉我们,还不如从别人口中知晓。”
说着,谢菱捏了捏顾危袖子,使了个眼色,“去,去套话。我相信你。”
顾危无奈,走上前,与那家丁攀谈。
那家丁原先鼻孔看人,语气满是嘲弄,顾危说两句,他说一句。
可聊着聊着,家丁看向顾危的眼神越来越火热。
“这位兄弟!我孙老六此生怕是遇见知己了啊!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