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地面上已经站满了来听道学论的人,估计是昨晚上便来这里守着了,个个眼睛乌黑,十分疲倦,有的甚至躺在蒲团上昏昏欲睡。
一声铮然澄澈的击鼓声响彻云霄,带着震撼心灵的力量,山顶所有的鸟儿全都哗然而起。
空地上的人全都凝然正色,翘首以盼的看着不远处的高台。
顾危和谢菱也找了一个视野比较好的位置,往台上看去。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男子施施然踱步上台,生得面若敷粉,唇若点漆,皮肤白得发光,在刺眼的太阳光照射下,真有几分玉面禅意的味道。
坐下后,他便开始侃侃而谈,无非是一些玄学道学的空谈理论,高情商说是玄之又玄,低情商说就是废话流文学。
四周不少人开始眼皮打架。
谢菱眯眼,她原本还以为真是什么厉害人物,没想到说的全是一些假大空的套话言论,比起她那个年代老庄的哲学,更是差远了。
讲了大约两个时辰,太阳升至半空时,清风大师才住口。
周边人擦擦嘴角的口水,明明啥也没听到,却开始唾沫横飞的激情讨论这场清谈会的言论。
谢菱和顾危对视一眼,悄悄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往寺院后走去。
清风大师正在弟子的搀扶下进入禅房休息。
谢菱让顾危找个隐蔽地等自己,使用风系异能,径直进入了清风大师的禅房。
清风大师此时正喝着一杯茶水润喉,使了个眼色后,一个小道童立刻便出去打量四周。
半晌,小童偷偷回来。
“舵主,没人。”
舵主?谢菱眯眼,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