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言一和降谷薇一起打完了琴酒一个多小时后,就离开房间了。
琴酒看着凌乱的房间和晕倒的板仓卓,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
“伏特加,找人收拾好了,现在开车带我回基地。”
“啊,奥,好的大哥。”
伏特加将黑色风衣披在了琴酒身上,随后就跑下楼去开车。
而此时工藤言一搀扶着,撑着腰满脸痛苦的降谷薇向外走去。
前台和一众员工见状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工藤言一。
而工藤言一也没在意,将降谷薇搀扶到车上后,有些无语的看向了降谷薇。
“说说吧,琴酒半夜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会破坏你的好事?”
“额......这个......”
“又想跑我房间里睡觉?”
“嘿嘿。”
“哎,老姐,咱们现在不是小时候了,男女有别懂不懂?”
降谷薇闻言将脱臼的手臂接上后,有些委屈的嘟了嘟嘴。
“姐姐想亲近亲近你不行嘛?”
“明明是你把我拐回家里的,但回到家后你却一直躲着我。”
“怎么?!把一个小萝莉拐回家,然后就不理不睬的很好玩嘛?!”
“你这样跟那些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有什么区别啊!”
“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住,你却天天去找你那个童养媳。”
“再说你开公司之后,你几乎就没回过家里,就不说老妈老爸有多想你了。”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嘛,你不在的每一天我都能梦到我之前的那些遭遇。”
“爸爸妈妈从小就没了,因为头发是白色的被别人说是老奶奶,因为眼睛是红色的被别人说是怪物。”
“更有人说我是一个怪物婆婆,根本没有人愿意陪我玩。”
“当时只有你愿意和我玩,甚至把我介绍给你的爸爸妈妈,让他们收留我。”
“你知道当时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吗?你对我来说更是一种奢望。”
“但我只能在组织里通过去做任务来麻痹自己。”
说着降谷薇抱住了自己的腿,眼泪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我有很多次差点死在任务里,但我都硬撑了过来,因为我害怕我死了以后看不到你。”
“我害怕这些只是我的一场梦,死亡就代表着梦的醒来。”
“我不想从这个美梦之中醒来,我不想失去妈妈爸爸新一,还有你。”
降谷薇一边说着一边流泪,工藤言一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