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不可,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必须赶紧找到那个裘婆。
她定是制作蛊虫的草姑婆。
粱肖和血狼门的人已经去她那里取蛊虫,不可让他们得逞,否则又有多少人被害。
然而当他们走出山洞时,粱肖已不见踪影。
“追。”
焉北寒看着下山的路,冷声道。
追到山下,也没有发现血狼门的人。
奇怪。
焉北寒他们的轻功了得,粱肖等人断然不能比拟,可人呢?
四下查看,不说平地,连树林中也没有人影。
“此处去裘婆那里定有小道,他们抄近路走的,我们找个人打听。”
焉北寒抬眼望向远处,林间飞鸟自由戏耍,可见无人惊动。
他们哪里知道,粱肖等人是从百花谷后面出山,直奔裘家小院。
没有目标,只得找人打听。
因附近男人连连失踪,很多人家害怕都已经搬离这里,走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农。
风起上前问道:“老人家,您可知道裘婆住哪里吗?”
不问还好,一问老者丢下锄头就跑,就像躲避瘟神一样,唯恐被染上恶疾。
几人一头雾水。
殊不知,这里的人对草姑婆深恶痛绝。
认为她制作蛊虫出来就是害人,村里有些妇人为了拴住外出男子生外心,都使用情蛊控制自家男人。
他就是其中被迫害人之一。
这些年他一直守在婆娘身边,不离不弃,直到婆娘去世,他才突然醒悟。
原来他外面有个相好的女人,等了他一辈子。
那次回来是跟婆娘摊牌,想和离的,不知怎的,莫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