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朦回去后,一直心神不宁,想不出头绪。
一日五更天,焉北寒更衣早朝。
烟雨朦和几个宫女在伺候。
穿朝服时,烟雨朦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束腰带时候,她的小手不经意在焉北寒腰间一划。
焉北寒一愣,转身。
烟雨朦低头咬唇,面带娇羞。
“来人!”
“皇上!”小顺子赶紧进到寝殿。
“将她拉出去杖责三十!”
小顺子:“……”
烟雨朦面露惊恐。
见小顺子没反应,焉北寒怒起,“小顺子,你也想杖责三十?”
“扑通。”
小顺子吓得跪倒在地,“皇上,小顺子不愿,皇上恕罪。”
烟雨朦腿一软,跟着跪下求饶,“皇上,奴婢一时不小心,触犯龙体,皇上开恩啊,饶女婢一回吧。”
眼泪随着绵羊音,“啪嗒、啪嗒”往下掉。
样子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小顺子看着心里不落忍。
这是怎么啦?也没听到什么声音啊,咋地突然惹怒龙颜。
但他也不敢替烟雨朦说情,看着侍卫将她拖走。
等莲儿得到消息赶去看她时,烟雨朦丢在下人间的床上,下身被打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雨朦。”
莲儿坐在床边,哭的眼泪汪汪。
烟雨朦被打的奄奄一息,没有说话的力气。
不是侍卫手下留点情,她早一命呜呼了。
谢明生赶过来,“莲儿,何事急成这样?大清早的让人来找我。”
他被来人带到这里,还有些奇怪。
这是奴婢们的房间,她生孩子也不会在这里啊。
“谢御医,快点,雨朦快被打死了,你给她瞧瞧。”
莲儿起身,抹着眼泪央求道。
闻言。
谢明生这才看向帐幔里趴着的烟雨朦,大惊。
“什么情况?”
“不知道,皇上不知为何突然动怒,杖责雨朦,好可怜,呜呜呜。”
谢明生查看一下,摇头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把药膏给你,你自己帮她涂抹,我再开点活血化瘀的药,你熬给她喝些。”
莲儿连忙谢过,等谢明生走后,挺着大肚子伺候烟雨朦。
三天后,烟雨朦才缓过劲来,趴在床上哭的两眼通红。
任凭莲儿问她原因,她咬死不知道。
她不说,莲儿会猜,皇上有洁癖,除了她家小姐,其他女人他一概不要,烟雨朦一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惹怒皇上。
既然她不说,莲儿也懒得问,只管照顾好她就行。
半个月后,屁股上结了痂子,烟雨朦磨着床可以行走。
这天躺在床上琢磨,宫里她一天都不想再待下去,得想个办法逃走。
虚度青春她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