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北寒强压制喷薄的怒气,低吼,“谁干的!?”
他要亲自行刑,定要把无法无天的作恶之人打的皮开肉绽。
一时间,雪巢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就在焉北寒第二声怒吼响起,“谁干的!?”
玥星儿带着哭腔,声音中担着胆怯小声道:“皇上,是,是皇子们干的。”
“什么?”
焉北寒不敢相信。
他的皇子们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他的地方胡作非为。
“都给朕过来!”
焉北寒满脸铁青,端坐在龙椅上。
屹川这会才想起自己是太子的身份,确实不应该带着弟弟妹妹们胡闹。
见父皇生气,“扑通”跪下,一脸委屈,“父皇,孩儿想着这儿不是在宫里,一时间玩过了,还请父皇息怒!”
别看他在金銮殿上像个小大人,其实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稚气未脱,童心未泯。
永康看见皇兄跪下,也赶紧跟上。
他这一跟不打紧,后面“咚咚咚”跟着七个全跪下。
全都模仿屹川磕头。
小甜心看着哥哥们都这样,她也没有落后,照葫芦画瓢。
焉北寒看着突然跪在面前的九个孩子,一时间脑子发懵。
对猛然出现的五个孩子,他还没有时间去消化。
两天前的夜晚,他怀里虽然抱着五个小娃娃,但是他的眼睛和心思一直都在楚沁心身上。
其他的还没有过心体会。
久别重逢,和心爱的人儿痴缠两天刚回来,眼前的一幕还不太适应。
再者,他还真的没有批评、教育过皇子,因为在宫里,屹川和永康表现的非常出色,用不着他操心。
还有两个小的,他还没有多关注就来到雪巢,一待就是六年。
每年的年根他们过来陪他,也都表现的彬彬有礼,不像今年这般胡闹。
九个孩子,四个大的外面锦袍已脱,只穿着淡黄色的薄薄内衣裤,后面四个小子羽绒服已经脱了,跟小甜心穿的一样,一色的红。
每个胸前都是可爱的小猪猪,不过看着很厚实暖和。
还有他们的头发,那天夜晚他们都戴着帽子,焉北寒没发现,现在才看清,清一色的小锅盖头。
焉北寒一头黑线。
这是他的种吗?
说不是吧,个个跟他就像一个馍子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