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年轻就是营长?
看样子是个很厉害的年轻人!
当过兵的王厂长对部队的事很了解,现在不是战争年代,想升职得熬!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就当营长,前途无量啊!
王厂长热情加倍:“快快快,都坐下来说。”
“小丁,倒几杯茶来!”
三人坐下,说了来的目的。
王厂长一听:“这样,我把他工间的两个同事叫来,你们自己问。”
这当然好。
工间的同事见一位军人问话,立即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
“余芳芳的父母是干什么的?”
一位姓李的同事说:“也是纺织厂的工人,他们一家人有五个在纺织厂上班。”
纺织厂……对,那个女的就是在纺织厂工作的……
徐子矜可以肯定:自己的哥哥就是被余家人打的!
上辈子没有这件事,这辈子却发生了,徐子矜觉得是自己的重生影响了自己最亲的人。
从福利厂出来,三人又去了医院。
“哥哥。”
刚进去,发现自己哥哥醒了,徐子矜赶紧跑了过去。
看到妹妹,徐子康还是很开心的。
“娇娇,这是……妹夫?”
没等介绍,陆寒洲马上走了过去:“大舅哥好,我是陆寒洲。”
“你好。”
徐子康昨天才从重症室出来,脸色苍白、精神很差。
不过他的笑容很甜:这个人长得真好,跟妹妹好配!
虽然徐子康并没有见过成年后的杨胜军,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眼前这个妹夫跟妹妹最般配。
见他艰难的想挪动身子,陆寒洲连忙制止:“你别动,我问你两个问题就好了。”
徐子康点点头:“好。”
想到那‘岳母’的脾气,在问话之前,陆寒洲对徐承夫妻道:“爸、妈,你们先出去一会,我问好了你们再进来。”
姜小凤有点不肯出去,但望着姑爷这冷峻的脸,她不得不走。
“你认识余芳芳吗?”
徐子康的脸红了:“认识,是纺织厂的工人。”
“你喜欢她?”
见徐子康不答,陆寒洲继续说:“没什么,你未婚、她未嫁,而且你们都是不错的人,相互喜欢很正常。”
“我怀疑,这次打你的人,与她有关。”
什么?
徐子康不相信:“怎么可能?她家里人,并不知道我们的事啊。”
陆寒洲淡淡一笑:“那是你想的,而且我还听说纺织厂厂长的儿子也在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