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两只眼珠子转了半天,但最终还是将刘同喜的秘密给保住了。
众人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
之后,梁先生在沈秋意的搀扶下,回了家。
他坐在床上,前后思虑了起来。
沈秋意见状说道:“卓农,你有心事?”
梁先生见沈秋意问起,干叹了一声:“唉——”
沈秋意何等聪慧,一听叹气声,就知丈夫有想不开的心结了。
她柔声问道:“卓农,你是不是心中有事?可否对我讲讲?”
“我……”梁卓农刚想脱口而出,忽然生生止住了:“算了,早些休息吧,大概是喝多了……”
沈秋意与梁卓农成婚多年,早已知情彼此性格,哪里听不出来这是丈夫的措辞隐瞒。
同时,她也知道,丈夫不是分不清轻重之人,也不再强行问下去了。
两人收拾了一下,很快就入眠了,只不过黑暗中,梁卓农翻身睁眼,不知在想些什么,或许在想刘同喜告诉自己的秘密,或许是在思量老香灰所讲的无妄……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在黑夜中疾驰着。
车上的两人,是老香灰与二愣子。
二愣子手里抱着一个黑布包,这个黑布包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老香灰一边赶马车一边问道:“小兄弟,你有没有进过那个老屋?”
二愣子诧异的问道:“是同喜哥家的老屋吗?”
“嗯!”老香灰轻声哼了句。
二愣子想都没想说道:“去过,他爹在世时,俺每年过年都去他那给他爹磕头去。”
老香灰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发现那老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可疑?”二愣子挠了一下脑袋,问道:“啥是可疑之处啊?”
老香灰说道:“就是,盖的房子与其他家里有区别的地方?”
二愣子按着脑中的印象回忆了一遍,说道:“这倒没有发现,平时也不长待。”
“哦!”老香灰看来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也就不问了。
看来老香灰始终想要探知这刘同喜究竟什么秘密,可以凭空又多出一个刘同喜来。
马车又跑了一会儿。
忽然二愣子大叫道:“啊——”
“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