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被传染了,好...我会的。”
秦书淮看斯见微挂了电话,指了指酒吧:
“来都来了,不请我进去喝杯酒?”
斯见微想起阮流苏抗拒他来这里的眼神,好像就挺不愿意他和她的朋友共处一室似得。
“不去,这里听歌挺好的。”斯见微瘪着嘴,很不情愿。
秦书淮看着都觉得好笑。
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行为习惯就会变得一样。
比如阮流苏委屈巴巴,不情愿的时候,就是两边嘴角向下弯几下,这代表不是不想做,是不能做,如果强迫一下,也是行的。
秦书淮揽着斯见微的肩膀用了力气,推开门:
“装什么,进去喝一杯她还能把你咋滴?”
斯见微跟着他进去,坐在了最角落的地方,看着阮流苏趴在桌上,头埋在手臂里。
没由得他又开始生气。
就这么热爱这份工作,都病成这样了,看不起病还不能回家休息了?
秦书淮点了两杯酒,都被斯见微气得一口干掉。
“不是,你再点杯啊,喝我的酒干嘛??”
斯见微捏着酒杯,也不看他:
“你一会儿帮我领着私人医生去她那儿看看,喝酒了不好,有酒气。”
秦书淮点了杯柠檬水,白了他一眼。
如果有镜子,他真想让斯见微照照自己现在有多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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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盈盈和阮流苏关系一直处的很好,连带着阮流苏对秦书淮也很不错。
虽然知道能猜到医生是斯见微请的,阮流苏还是让秦书淮和医生进了屋。
钟慈租的公寓其实不算便宜,但比起斯见微的独栋别墅还是差远了。
门一打开,璨璨就能嗅到门口斯见微的气息。
它四条小腿儿一蹬,雪团窜出去,斯见微蹲在地上被它那股力气差点儿扑倒:
“还是你知道想我。”
斯见微看了一眼开门的阮流苏,抱着狗等她邀请自己进去。
医生和秦书淮一踏进房门,“啪”得一声,阮流苏就把门关了,看都没多看他一眼。
斯见微蹲在地上和璨璨一起看着紧闭的门,同时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