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还在路过那堆用来烧烤的柴堆时,随手就拿了一根木柴在手里当武器,然后三两下的就把那两个男人也给打趴下了。
片刻后,玉颜坐在地上,手中木棍‘嘭嘭’敲击着地面,对着一旁那蹲在地上抱成团正在鬼哭狼嚎的三个男人吩咐道。
“有什么吃的喝的吗?给我。”
几天没吃饭的玉颜声音很小,再加上那几个男人正在鬼哭狼嚎,因此玉颜的问话声完全被淹没了。
本来就口干舌燥,现在还要不停的重复说话,玉颜情绪一下就不好了。
手里的木棍直直的就朝着那三个男人砸去,嘶哑嗓子怒吼道。
“闭嘴。”
一棒子过去,其中一个男人直接就头破血流了。
另外两人见此,身子抖了抖,瞬间就紧闭嘴巴,安静了下来。
玉颜这才再次重复道:“把吃的喝的都给劳资拿过来。”
然后,玉颜面前就被放了几个干瘪树根。
玉颜:…………
劳资虽然不太挑食,但也不是什么都吃的下的。
然后玉颜再次捡起刚被她扔掉的那根木棍,又对着那三个男人开启了单方面的虐打。
三个大男人被玉颜打的鬼哭狼嚎的,为了活命,其中一人只得从自己怀里摸出一个饼子和水囊朝她递过去。
虽然食物现在很宝贵,但明显现在在这个活阎王手下苟命才更重要。
玉颜拿到饼子,这才暂时停止了这场单方面的虐打。
男人给的饼子其实就是普通的杂粮饼子,又硬又硌牙,但现在也没其他能果腹的食物。
因此玉颜也不嫌弃,一口饼子一口水的慢慢吃着。
很快一个饼子就吃完了,玉颜目光再次看向那几个男人。
满脸横肉,身材如小山般的男人们差点哭出声来。
虽不情愿,但形势所迫,他们也只能一次次妥协。
最后玉颜一连吃了五个饼子,喝了两水囊的水,她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而那三个杀猪匠正缩在墙角处一边看着玉颜瑟瑟发抖,一边面色如土的咀嚼着树根。
玉颜目光淡淡扫过他们,又看向周围满目疮痍的土地,不由的心下怅然。
原主只是距离京城数千公里外一个偏远地区的乡野女子,父亲早亡,母亲独自抚养她长大。
在她十六岁时,母亲突发恶疾,急需一笔银子救命,于是原主为了救母亲,自作主张把自己卖给村长家,为他家重病在床的儿子冲喜。
可万万没想到,她前脚刚进门,重病在床的丈夫就死了。
她的婆家心里恨她恨的要死,觉得都是因为她八字太硬,这才把他们儿子克死了。
虽然没有把她杀死给自己儿子陪葬,但却每天对她非打即骂,把她当丫鬟奴仆使唤。
而原主本重病在床的母亲最终还是没能撑过去,很快也撒手西去了。
从此她更是无处可去,无人可依,只能继续忍受着婆家非人的虐待与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