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过我!”
陆沉冷冷的质问:“那个男人长成什么模样?”
“他满脸络腮胡,脸上还有刀疤,看起来很丑!年龄也很大,我不认识他。”
陆沉将手中的枪扔给了一旁的徐峰:“你找人画一张罪犯肖像图,我回傅家见一下傅行之。”
聂倩倩之前被关进监狱里的事情,这么久了,他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
而唯一知道她被关的人,只有傅行之。
所以有没有可能,聂倩倩口中的络腮胡男人他认识?
他得去问问他。
陆沉来到傅家的时候,傅老太太正在厉宴房间门口叫喊他。
“行之,你从医院回来就一直不吃不喝,也不出来,你这样让奶奶看的心疼,你把门打开,让奶奶见见。”
房间里没有一点反应,傅老太太站在门口叹息,看见陆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后。
她在想要骂他的时候,突然想起季相思死的事情,她最终只能忍了下来:“你咋过来了?”
“我要见傅行之。”
“行之自从从医院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吃不喝,我不管咋叫他都不出来见我,你想见他,哪有这么容易?”
陆沉看着眼前紧闭的门,他一脚又一脚的踹在门上。
傅老太太看见陆沉这么见人的方式,她在想要阻止他的时候,厉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酒气熏天,胡子拉碴,狼狈不堪的盯着陆沉:“我不想看见你,滚!”
陆沉用力将他退回屋里,随后关上了门,傅老太太看见这样的场景,她站在门口说道:“陆沉,行之,你们俩别打架,有啥话好好聊!”
傅老太太说完还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见里面没有打斗的声音,她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陆沉将厉宴抵在墙上,出声质问他:“聂倩倩被你送进监狱的事情,除了你知道之外,还有谁知道?”
厉宴头疼的皱眉:“什么聂倩倩?我不认识。”
“你还装?聂倩倩都交代了!你在半年前,冤枉她偷你东西,把她送进监狱的事情。”
厉宴醉醺醺的推开陆沉,去到地上坐着继续喝酒:“我没冤枉她,她确实是偷了我的手表。
当时人赃俱获,整个盛宴的人都看见了,至于我把她送去警察局的事情,也好多人都看见了,你不信,你可以去问我盛宴的员工啊。”
厉宴说完,又一次咕噜咕噜的喝起了酒,陆沉看着醉醺醺的他问:“你认识一个络腮胡子男人吗?”
厉宴讽刺的出声:“我认识的人一大堆,你问我认不认识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我不记得了……”
厉宴喝掉最后一口酒,拿过一旁还没开的酒,打开再次喝了起来:“喝!”
“喝醉了就不疼了。”
“呵……”厉宴嘴里发出冷冷的笑声。
看见这样的厉宴,陆沉去到他的身边,将他手中的酒瓶打翻在地上:“傅行之,现在应该难过的人是我,不是你。
季相思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所以我不允许你为她难过,你给我振作一点,别让担心你的人担心!以后傅家就靠你了。”
陆沉说完,将喝醉的厉宴搀扶到了床上,在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无意间发现了他藏在床下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