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明，你闻起来真的很香....”溯咧开嘴，露出锋利的獠牙，“如果我是那些污染的话，一定会一点不剩的，全部集中起来把你吃掉~”
溯意有所指，姜栩看着对方，想得到完整的答案:“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溯眯了眯眼眸，“看你...愿不愿意赌而已，一个人的命，还是....这里所有信徒的命。”
他大笑着，咔嚓一声，空间破碎，一切恢复原样。
姜栩看着溯离开前坐着的位置，咬了咬唇瓣。
“可怜的小神明，陷入纠结了啊~”
耳边突然传来溯的声音，姜栩吓得差点没喘过气来。
他转身，下意识出拳的手被溯紧紧握住。
“冷静些，我暂时没打算伤害你呢。”溯松开了对方的手，凑近了些，“我身上的香水好闻吗？”
“一般。”姜栩试图叫顾时鸣，却发现对方再次没有回应。
这种感觉，很熟悉....
就像之前接近神树内核时的一样。
“我问了一些朋友，他们都说这款香水适合我，而且也能更好的吸引到一只可爱的小神明。”溯轻声开口道。
姜栩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这段话怎么这么熟悉？
溯突然笑了起来:“开玩笑的，我才没有朋友。”
但想吸引一只可爱的小神明，这倒是真的。
在姜栩思考的时候，溯直接坦白:“这里是你的意识海，你之前应该来过，
别想用那个力量伤我，最多让我受点轻伤，你应该不想你的意识海受到更大的损伤。”
姜栩想起了之前在神树内核破坏后获得的力量，尝试唤起发现确实可行。
但溯说的，非常有威慑力...
他怎么那么容易被威胁啊??^??
溯离远了一些:“纪玉宣能做的，我也能做，他能篡改你的潜意识，我能直接篡改你的意识海，比他更加深刻，更加不可忘怀.....
比如说让你只依赖我，让你只和我亲近，只和我接吻，只和我哔——”
“你在说什么啊！”姜栩生气了，现在立刻马上就想弄死这个混蛋！！（▼へ▼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