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圣平嗯的一声回应焦掌柜,掌柜说的是实情,军士十天轮休一次是国民军的规矩,再者有很多人还有读书习字的任务,又因为军营里提供饭菜,自然没有那么多人外出上酒楼吃喝。
民政部的人倒是能自由出入,但人数不多,而且很多有家眷了,有些又分散到各村落去。关键是,家里有民政部提供的低价米、菜,可酒楼因为运输的关系,吃一顿的性价比远不上家里自己烧的,所以非必要时候,就不大愿意上酒楼。何况这些人要么以前穷困,要么是北地逃民,大多懂得珍惜到手中的钱财。
想到这里,苏圣平不免问到:“既然如此,为何又要开这酒楼?”
焦掌柜答道:“为了将来。小的因为读书不多,算学连小伙子都比不过,进不了民政部,原先打些零工勉强养家糊口。本来南逃之人,能有一个藏身之所,已经是庆幸之事。看着这里短短一年多时间就能如此,和友人预计不出三年,这里将非常繁华,届时小的这家酒楼在街上位置最好,又是第一家酒楼,要想生意不好也难。”
苏圣平哈哈一笑,道:“焦掌柜好眼光。依你之见,如今这边什么才能赚钱?”
见苏圣平问到自己擅长的领域,焦掌柜的脸上顿时有了神采,道:“要说在这边想赚钱,短期内还是难的,因为大多数东西都是民政部在供应,商家自己做生意的话,只是一点补充,所以赚的不多。但是做生意最是要眼光长远,民政部不可能一直供应这么多人的吃食,等人多了之后,必然要依靠商贸来供应民众,再者就是民政部一直在帮助民众生产,到时大家多有了钱,还怕这街上生意不好?所以从长远的角度来看,得日后才能真正赚钱。至于公子说如今这边什么才能赚钱,倒是有两样,只是我们做不了,也无法做,要是民政部想做的话,还是可以的。”
苏圣平哦的一声,道:“愿闻其详。”
焦掌柜说的口干舌燥,这才发现竟然没有上茶水,赶紧告辞离开拿了壶水过来,给苏圣平倒了一杯,自己也喝了几口后,才说到:“土地和房屋。”
苏圣平微微一笑,心想这家伙以前必然是常年经商,进不了民政部估计也是托词,想必是他自己不愿进去。焦掌柜见苏圣平没有什么反应,接着说到:“但是这两样都做不了。先说土地,民政部严禁私人买卖分给他们的田地,像小的自愿不分田地的,民政部都给了银钱补偿,可想而知,想买田地根本不可能。再说房屋,连田地都无法购买,自然就无处建房了。以小的看来,短则一年,长则三年,这边的房屋需求必然大涨,到时一房难求,价格还不蹭蹭的往上涨,如果这时候能够建房,到时再出售,就能大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