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白云飘过如同一缕烟雾,风拂过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半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阿舒为何突然要去天衍宗。”据她所知,天衍宗和崇明剑宗的交情一般,应该说是崇明剑宗同仙门诸宗都是一视同仁,交情淡薄如水。
不深交也未曾交恶。
她有些不明白宁舒为什么突然想着要同他们去天衍宗,在此之前,宁舒可是从来没有表露过对于天衍宗的任何想法。
这个念头更像是突如其来的,临时起意。
圆润冰冷的棋子被指若葱根般纤细的手指夹在指缝中,听到女子的询问指腹轻缓地抚摸过棋子,感受着棋子上的冰冷。
“求医。”
毫无避讳之意,就这么直白的被宁舒说出口。
坐在棋盘对面与宁舒对弈的人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宁舒……的确是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