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微微敞开露出半抹浑圆的弧度随着呼吸起伏,如玉的肩膀暴露在空气里,宁舒扶着女子的头按压着伏在她身上的女子,浑身湿濡被汗水打湿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般。
似乎是觉得女子太过青涩懵懂,犹如钝刀子割肉以至于让她格外的煎熬难耐,宁舒再也忍不住的撑着手臂护着女子的头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苏梓汐还在吻着宁舒的脖颈,一瞬间的天旋地转,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被宁舒压在身下。
想到刚才宁舒躺在她身下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她宰割的样子,她的脑子止不住的发麻,双手推搡着宁舒。
却不妨按压在了宁舒半敞开的肌肤上,那丰盈的软绵让她意识到那是什么,臊红的脸几欲滴血,还未用力便移开。
以至于让宁舒毫无阻拦的欺身压下让她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来,还来不及再度反抗便被宁舒以吻封唇,所有的话语缄默于唇齿间。
蛮横的亲吻带着一股野蛮劲儿让苏梓汐无法招架,唇瓣微麻刺疼,唇齿大开以至于让宁舒长驱直入。
她并不知道这番热吻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脑子变得晕乎乎、飘荡荡的聚不拢神。
潮湿的亲吻从唇瓣移到了耳垂,圆润的耳垂因为发烫而薄红被宁舒含在口中细细舔舐着。
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涌、沸腾着,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缺少了点儿什么东西,希望宁舒……
希望宁舒如何,她也不知道。
唯一能知道的便是宁舒是她此刻唯一的救赎。
修长皙白的脖颈上扬绷的笔直,脖颈处的梅花竞相绽放,隔着衣衫宁舒的手在女子身上游离着,她还有神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
并没有借着情欲上头而再进一步。
几乎是有着强大的自制力在自己快要遏制不住想要扯落女子的腰封之时从女子身上翻身而下。
背对着女子,坐在床榻之上。浓密的长发如瀑在她身后披散着,衣衫凌乱微敞露出来的肌肤上还有着几许浅淡的吻痕,并不显得激烈只是格外的暧昧。
苏梓汐躺在床上喘息着,发懵的盯着床顶缠枝花卉,指尖缠绕着的灵气慢慢的散开很快的消失不见,蕴在指尖之际悄无声息,消失之时亦是。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割裂开变得空洞,她并不知道自己在空洞,渴求着什么,但是那种牵扯着她神智的感觉她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