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怎么可能如他们所愿。
错?
她怎么会错。
错的难道不是他们吗?
如果不是他们逼迫太甚,慕白如果不是想威胁自己,她怎么可能动手。
是他们贪得无厌,就算是丢了性命那也是活该。
双手撑着地,苏梓汐痴痴地笑了起来,癫狂的宛如疯魔般。
这肯定是宁舒同慕玄做的局!
一定是!
宁舒知道自己在她身上做了手脚,故意说出这些话。
是不是自己假装失忆的事情被发现了。
她不断的回想着,想到最近宁舒的种种怪异。
越发的确定宁舒是发现了什么。
宁舒是想以这样的方式洗刷掉她自己身上的‘冤屈’吗?
呵呵!
天真,可笑。
她怎么会让宁舒如愿。
宁舒胆敢如此试探、算计自己,她又怎么会无动于衷。
“宁舒,你也学会耍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了。”像是第一次认识宁舒般,苏梓汐哂笑不屑道。
那么就让她看看,能做到何种?
黑夜的府邸内,红色的灯笼随着夜风摇晃着,一处院落,灯火如昼。
“哐嘡”
有什么东西摔落在地上,手中握着刻刀的手一顿,然后便似没有听到声响般继续动作。
“苏梓汐、苏梓汐……”
红俏捂着脖颈,艰难的喘息着,话还没有说完便感觉有一道阴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冻的她打了个哆嗦。
听到红俏提到苏梓汐,一个失神,眉心紧蹙,垂首,目光在被刻刀扎了个窟窿的手指上移开。
艳丽而秾稠地鲜血落在木屑上,将那些碎屑染的通红。
雪白的木屑,艳丽的鲜血,仿佛白雪红梅般夺人眼球。
“她怎么了?”
压迫感极强的落尘让红俏原本要脱口而出‘疯了’二字生生的咽了回去,改成了,“哭、哭了……”
“咔嚓”
原本被洛尘我在手中的木棍被其生生折断,本就受伤的手鲜血流的越发的快,不断的滴落着。
他缓缓的阖上双眸将起伏不定的情绪强行压了下去。
然后拾其旁边另外一块短木继续雕琢着,没有出声,仿佛刚才一瞬的失态只是红俏的错觉,臆想出来的。
可是,红俏知道不是。
落尘刚才……
当金乌的光亮出现的那一刹,坐了一晚上的人终于有了动作,身上的木屑几乎是快要将他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