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婳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只是被吓到了,一时没想通。
除非......
贝婧初歪了歪脑袋。
除非她将功补过,告密投诚。
此时,贝婳即将踏出去的脚步也折返了回来。
她问:“那我若是没有来找你,而是直接去告发呢?”
贝婧初不知道自己什么表情,或许她什么表情也没有,平静而残忍的说出事实。
“那你走不出东宫了,堂姊。”
贝婳被骇得后退一步。
太子安抚般搭上她的手臂,她手心上传来的热气比起往日的温暖,更像是一团灼烫的火焰,燎烧煎熬着人心。
她早知道一个储君不可能是无害的小白兔,只是平日没见过她的獠牙,一直亦君亦友的相处。
贝婧初轻笑一声:“还好啊~你们都没让我失望。”
“虽然反应各不相同,都没有一个要告密的。”
贝婧初捏了捏她的胳膊,叹道:“真是意外之喜,孤还以为这几日又要造杀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