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叹了口气,到底是心软了,安稳十几年被徒弟坑了一把而已,不就是被吓吓嘛。
多大点事,至于和孩子计较嘛。
一番心理建设完之后,再看这小兔崽子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贵妃好笑的看着贝婧初装模作样,说道:“你这还只是生病呢,姨姨吓得差点没了。”
“大半夜的突然被婢女唤起来,说贤妃意图戕害章婕妤和秦王。”
贝婧初跟着像是被吓一跳的样子,“什么?竟还有这等事?”
“师父没事吧?太惊险了,是何等歹人,竟陷害师父,我相信师父绝不可能是那种人的!”
一番唱作俱佳,非常之不要脸,贤妃都要怀疑真的和她没关系了,不然好好一个人哪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贤妃没忍住,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伸手去揪她的耳朵。
“这般拙劣的陷害手段,每个证据都是子虚乌有,轻易便能推翻的。”
“一看就是故意设的局。”
“就算没有你在后面推手,也和你脱不了干系。”
贝婧初抬头望天,做无辜状。
“啊,这样吗?我不知道啊。”
“那他们可真是太倒霉了啊哈哈~”
主打一个没有证据,你就不能打我。
贵妃笑道:“阿姊,咱们也不是今日才知她是个小泼皮,这事儿就揭过吧,孩子现在好难得才进宫一趟的。”
贝婧初朝贵妃投去了一个乖巧的眼神,今天的屁屁保住了,没有挨打呢~
于是兴师问罪又变成了嘘寒问暖,贝婧初带着吃的圆滚滚的肚子回去了。
雾园中,并非所有的探子都让贝婧初清理了出去,一些人自以为埋藏的深,其实被她留着拿来混淆视听。
向背后的人传递她想让她们知道的消息,直到利用价值被榨干。
距上次见到贵妃没多久,便收到了宫内的来信。
此时入秋,贝婧初闲闲的躺在小榻上拆封,以为是什么如往常般思念她的家书。
她嘴里嚼着一颗葡萄,香甜的汁水在口腔内绽开,甜的滋味总能让人心情愉悦。
一边哼着歌,将信封内的纸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