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婧初指尖点在下巴上,看来要找个借口。
曾经雄心壮志的太子因为被打压后郁郁不得志,便耽于享乐,穷奢极欲......
好像也说得过去。
贝婧初叹口气,看来要过一过没福硬享的生活了。
她的小钱钱啊!
此时,皇宫里,向母亲请安的贝靖裕大声质问着章婕妤。
他因为过于激动,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前踏了两步。
“阿娘你们做了什么!”
“长姊前几日怎么突然带禁卫闯宫!”
“就这么安安稳稳的不好吗?为什么非要闹事?”
章婕妤原本不耐烦的闭眼揉着额头,听到她这句话,豁然睁眼。
“你这又是在闹什么?”
“这是你和阿娘说话的态度?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知不知道恭孝二字怎么写?”
贝靖裕好不容易撑起来的气势像一个被针扎破的气球般瘪了下去。
他还想再反驳,但是声音小了许多。
“我当然知道......”
“但是你们为什么闹搞这些阴谋诡计,本来长姊现在对我就不如以前了,再这样,我们姊弟真的要成仇人了。”
章婕妤:“......”
她看着自己儿子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怪物,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愕。
她问道:“你在想什么?”
“你不会现在还期待着什么手足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