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我是你娘,我会教你的。”
贝钤不解:“阿娘,夫子教的那些就不用学的吗?”
“……倒也不是,也挺重要的,就是……很难。”
“很难很难。”
对她来说可太难了。
贝尽莞不觉得自己新鲜出炉的傻儿子能学好,学得多么优秀。
她打听过,贝钤在外头的书院里是吊车尾的。
但是贝钤很自信:“阿娘,我一定会好好学出成绩来,让阿娘面上有光的。”
怕打击到孩子的信心,她摸摸他的头:“好好好,我们钤儿最聪明了,一定能给阿娘争光的。”
赵驸马被休且受了宫刑的事还是被赵钰知道了。
周欢酒下学回来就去找了赵钰,昂首挺胸、扬眉吐气的:“哈哈哈,你不是嘲讽我父亲是庶民吗?”
“我同窗们都告诉我了,现在你父亲不仅是庶民,还是太监!”
赵钰气得涨红了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告诉我阿娘,让她打你。”
在赵钰心里,只要给阿娘告状了,那些他看不顺眼的人,包括兄长都会被罚。
所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