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牌精致,上面的纹路、名字、官职清晰详尽。
虽然劫匪不识字,也能意识到不是普通的东西。
他心中打怵。
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穿着最普通的粗布麻衣,脸和皮肤,完全就是最普通的农妇样子。
实在看不出来养尊处优的痕迹。
应该是骗他的吧?
摸着令牌上的纹路,匪首犹豫道:“先把她关进柴房里去。”
外面,颜仲向贝婧初说着自己看到的:“许少卿独身一人,身边没有护卫。”
“被绑着关在柴房里,暂时无碍。”
“只是个小寨子,人数不多,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我们带来的人完全能拿下。”
贝婧初点点头,“等会儿你带路,我们先直冲关押许少卿的柴房。”
“把人救出来了,就不怕他们用许少卿做人质。”
颜仲归队,山间难以骑马。
马匹被拴在山脚,一行人步行过去。
一行人走后,被踩过的那片土地又来了不少人。
他们脸被严严实实地蒙住,只余一双双阴翳的眼睛露在外面。
怪腔怪调的声音从其中一人的嘴里发出来,他们顺着痕迹,朝着寨子的方向逼近。
贝婧初带着人去的路上,颜朝走到颜仲旁边,一脸凝重。
“颜仲,身为暗卫,要时刻跟在公主身边。”
“怎能公主让你去打探消息,你就听了。”
“你忘了主上的命令吗?”
颜未依旧戴着面具,看不清神情。
他只道:“你不是还在吗?”
“平日我歇息时,也少不了只你一人护着公主的时候。”
颜朝反驳:“那怎么能一样?”
“按规矩,除了歇息时,我们不得离开公主半步。”
“颜仲,你有事。”
颜未不答。
此时已经行到了寨子前,颜朝也没机会再问。
贝婧初带着人直接杀进去。
训练有素的侍卫队,对付一群乌合之众,如砍瓜切菜一般简单。
寨子里,匪首正捏着许欣姝的官印踌躇着,下一瞬,就被冲进去的一个侍卫抓住绑了起来。
较远的柴房里,一个浑身长满跳蚤的矮胖男子,满脸淫邪,一步步地走向许欣姝
“小娘们儿,爷爷我没碰过女人。”
许欣姝警惕地提醒:“你们老大可是说了不准动我的!”
“我们老大只是说,把你扔进柴房,可没说不准让兄弟们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