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才豆蔻之年,此时通男女之事还太早了。”
“那中书侍郎为了讨好殿下,简直是不择手段!”
“连殿下身体都不顾了,实在是奸臣所为!”
“美色当前,殿下要清心寡欲,持身立正才是。”
许承昼一张嘴叭叭的说个不停,口若悬河,一句接着一句都不断的。
引经据典的各种大道理往上堆,完全一副忠臣义士直言进谏的做派。
这口才牛的,以前在弘文馆上学的时候咋没这么能说。
贝婧初的反骨突然上来了,让他打住:“童侍郎是体察孤的心意,怎么能算奸臣呢。”
“孤反倒要好好嘉奖他才是。”
一盏茶后,不知说了什么,东宫的书房里传来太子殿下惊讶的声音。
“唉!你怎么哭了?”
“不是,你眼睛是水龙头吗?”
“水龙头是什么?哎呀这个不重要,我嘴没把门乱说的,你知道的,我的嘴有时候就是比较反人性,你哭什么。”
终于把伤心人哄走,皓月才和贝婧初笑谈:“从前听各家权贵的消息,都是谁家给谁家送了妾室美人。”
“倒是头一次见送美男子来的,果然跟在殿下身边就是长见识。”
贝婧初揉着被哭得头疼的额头,接着话:“因为男女之差是排在士庶之别后的,男尊女卑只是同一阶级存在的差别。”
“男子压迫女子,归根到底是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