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婧初只当个笑话。
神金,害她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她反问道:“所以你有觉得自己德不配位吗?”
余医丞摇了摇头,“臣觉得自己可以。”
“那就是了。”
“孤的任人唯亲又不是乱任,也没把你一个太医弄到中书令的位置去,不过尽可能给亲信最大职权罢了,你们都是能胜任的。”
“酸的人啊,不过是没本事做孤的亲信,若是他们成了东宫的人,得了好处,你看他们骂不骂?”
余医丞又给贝婧初开了药膏,向皓月嘱咐道:“药泥最好趁热时敷到殿下的腕上和腰上。”
她叹气:“其实最好的建议是殿下少批些公务,不要让您的手腕承受太多,练武的事也作罢,腰伤才能彻底休息回来。”
说罢,她话风一转。
“不过臣知道,只能想想,这是不可能的。”
贝婧初:“知道不可能就行,退下吧。”
余太医遗憾退下了,病人不听话,可是她没办法。
她要是能让病人听她话了,明日陛下就得怀疑她是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唉~”
生活不易,太医叹气。
一边叹气,一边离开的余医丞听到宫道角落里隐隐传来的兴奋声音。
“啊啊啊啊啊太好嗑啦!”
“她,是为人正直落魄的太医。她,是高高在上权倾朝野的储君。”